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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庄 八十四章狭路相逢

作者:华夫子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5-30 07:04:20 来源:平板电子书

“啊!刘家庄少夫人怎么啦?”王四奈本来想,来他们家办事之人,无非是安宅乔迁之喜;亦或是选择墓地安葬,迁坟合墓并

葬之事。像少夫人二十大几岁,年轻貌美怎么可能来去匆匆,其中定有端倪,心里不免想问个究竟。赵二见问,只得说出实情。

“哦,是这样,少夫人不知道为何,于咋日凌晨,被发现吊死在刘家大祠堂门前的大槐树下。天气炎热,尸首不能久放。所以,

太太们令我速速请先生前往。有劳先生将手中其它事情放一放,赵二给你下跪了!”说完,赵二见王四奈慢吞吞样子,知道王四

奈这种人,专门赚死人钱。只要用着他,便巧立名目,敲诈勒索一番,死者家属也无计可施。

世界上有两种人,赚黑心钱。一是医院医生,专门在病人身上捞取油水。二就是地理先生,打着风水宝地旗号,司机对死者家

属实行敲诈。和医院医生一样的出息,他们肆无忌惮讨要,家属也不敢违拗。怕的是医生小病治成大病,而地理先生随便选择一

块地安葬死人,怕的是对死者家属后人不利。所以,一般人家,有谁不想自己后人过得平平安安地。因此,不敢得罪这两种人。

赵二血气方刚,之所以低三下四给王四奈叩头,是因为他将太太们嘱咐他带给王四奈的礼物忘记。

“唉呀,别,别兄弟,我这就动身。刘家庄刘老爷和我王四奈又不生疏。自家人,不要拘礼,不要拘礼!”王四奈急忙将赵二

扶起,对着夫人喊道:“孩子她娘,快快与我备马,我要赶往刘家庄。”那夫人一听是去刘家庄,啊哟,知道是笔大生意,哪敢

怠慢。“好来!当家的,家私还需要带着么?”夫人询问道。“说什么话呢?不带家私,我拿什么给人家选择坟地安葬?”王四

奈嫌夫人画蛇添足,问也白问。妇道人家,就是没有眼头见识。他望着夫人走出大门,对着她背影,连连摇头......

位于刘家庄西边二郎山附近的坟茔场,也就是小吉搞曾经带着土匪夜晚迷路的地方。大大小小的山丘上,葬满附近村庄死去的

人。王四奈手里捧着罗盘,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定位,给赵春花划定坟地。“来,听我指挥。给我拿来石灰,你们开锹挖坑,就在

这石灰线之内。下挖三米,宽为一米五;长为两米便是。诸位,切记,西南向为上,头南脚北。石碑面向南方,切勿有误!”董

旻飞点点头,指挥手下立刻开挖。

王四奈忙活一阵,前前后后不到一个时辰,全部安排结束,正欲骑马打道回府。迎面碰到陈德贵大儿子陈晓松:“地理先生请

留步,我爹爹于今日午时不幸遇难。母亲令我速请先生给老爹看座坟地。大热天,尸体放在家里不能久留。还望先生,行个方便

以示了却心愿。”我去,俗话说要饭不可并肩行。这死人下葬么,也不能同时并举。都在一个刘家庄,同时给两户人家选择坟

地,没有退步,也不好忽悠不是。

死人和活人一样,不能给活着的人挑出毛病。比如,赵春花坟地安葬在山丘南坡,自己忽悠人家说是风水宝地。那陈晓松给他

老爹选择坟地,哪里又是风水宝地呢?总不能让他们俩葬在一个小山丘上吧?王四奈心里有鬼,他嘴上还是欣然答应。对死人的

事,自己是不能明目张胆的高调讲排场不是。让人看出在死人身上摆谱,岂不是遭到众人吐弃。王四奈在这一点上,还是比较理

智。于是,他点点头,收拾东西,前往榨油坊。

来到陈德贵家大院,人山人海。这里,上百号人忙里忙外。人多,但前来吊唁的人,忙而不乱,井井有条。和刘家庄不一样的

是,陈德贵家的奔丧的人,大多数是男性。王四奈他哪里知道,这些大男人们那里是什么前来奔丧之人。都是马东军手下的乌金

荡土匪。且,陈德贵家庭,也没这么多亲戚。只是王四奈于马东军没有打过交道,所谓进门三相。他一看陈德贵家如此这般排场

便知道死者人脉关系不在刘家庄之上,但也非得小看。于是,给陈德贵看坟地,王四奈当然格外小心。不是担心这些人家不给

银子,倒是担心被这伙人捅破窗户纸,专门戳他蹩脚,以后自己还怎么混。加之人多势众,王四奈提醒自己小心谨慎。

眼看着进出陈德贵家门的土匪们,一个个粗野豪放,膂力过人。又对马东军恭维顺从,服服帖帖。王四奈心里知道那马东军便

是一家之主榨油坊的掌门人。反倒陈德贵长子,做事,束手束脚,什么事都以马东军说了算。看在眼里,王四奈记在心上。坟地

选址,马东军意在有丈母娘亲自去到现场。可丈母娘一味要求马东军紧跟着王四奈,话说回来,马东军这一会也不敢不听丈母娘

的安排不是。

“他大姑爷,还是你随地理先生走一趟吧!家里事先交给他大哥,坟地选择不容小视,不能以他们兄弟几个做主。”听了丈母

娘的一席话,陈晓苏心里特爽。可四个哥哥,包括四个嫂子站在一旁直翻眼睛。只是在婆婆面前,她们以往的专横跋扈,当着马

东军的面,一个个变成乖巧的绵羊。明知道婆婆在瞧不起她们四个,可就是大气不敢出。她们惧怕的不是婆婆,而马东军。你看

这个陈家大院,哪里还是她们兄弟四个的天下,俨然成了马东军的乌金荡土匪的后花园。

连看坟地都不让长子到边,反倒让一个外人去做主,兄弟四个心里当然有说不出的愤怒。不用说那马东军还没有和妹妹陈晓苏

成亲,即使成亲,也轮不到他来陈家大院做主。要四个儿子干什么?不就是为了养老送终吗?可现如今母亲的这种冷落,让儿子

儿媳妇们心里愤愤不平。凭什么?好歹,我们还是老陈家的根。他马东军再好,也不跟咱姓陈不是。尽管如此,那马东军还是建

议着说:“娘唉,这件事不能打马虎眼。大哥怎么说也是长子,看坟地这件事,还是交给大哥陪地理先生去吧。”

马东军一句话还没说完,陈晓苏对着他瞪着眼睛问道:“我说马东军你是抬你上轿不上轿是不是?我娘的话你现在就敢违拗,

将来和我成家了,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面对陈晓苏满脸的不高兴,马东军急忙改口道:“啊哟,你没听我把话说完。我的

意思就是,大哥做主,我也跟在后边。我充其量只是个女婿,只能是半边儿。做主的事宜,还得他们兄弟四个说了算。娘也,我

不能喧宾夺主。那样,礼不服人!”

兄弟四个,连同四方媳妇,听得马东军一席话,脸上有阴转晴。“啊哟,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让他们兄弟四个去,娘还

不放心呢。谁让他们四个人平时吊儿郎当,继承父业原本天经地义。可只是担心他们扛不起这副重担而已,娘的考虑不是没有道

里。让他大哥跟着去得了,大不了兄弟四个都去,反正多一个少一个也无大碍。”大媳妇第一个说出通情达理的话,啊哟,可把

她婆婆高兴坏了。

平时,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四个媳妇,也不是什么好鸟。“啊哟,咱家大媳妇说得在理。就这样吧,你们兄弟四个,都跟着大姑

爷一起去。免得日后出个什么幺蛾子,唱抱怨戏。记住,速去速回噢!这大热天,你爹爹在家里可不能坏了身子。早点让他入土

为安吧!”兄弟四人上马,原来是跟随马东军陪着王四奈同样来到二郎山的坟茔场。王四奈找到另一处小山坡,那是一侧面向东

南的小山坡。

王四奈手里拿着罗盘,东西南北定向之后,遂划出线指定位置。下人开挖之时陈晓松慢吞吞的走到王四奈面前问道:“地理先

生,二郎山坟茔场几百座。每一户都是风水宝地,你说那还有什么比风水宝地更差的地方啊?按理说,风水宝地,干啥啥得意,

做啥啥赚钱,每家每户,坐享其成了,还要那么辛苦干什么?”天真幼稚的想法,令王四奈骑虎难下。他最怕这种扳倒树捉乌鸦

的人,钻牛角尖。可,人家问了,你固然气不打一处来,也不能语塞不是。

“嘿嘿嘿,所谓风水宝地,仅仅是一个说词而已。二郎山风水宝地只有你老爹这一块坟地,那其他人家死了人,是不是也要葬

在这同一个地方啊?话在说回来,世上哪里有那么多风水宝地。寄希望给死去的先人安葬在所谓的风水宝地,是活着的人,给自

己一种心灵上的安慰,也是对逝者的一种期盼于祈福。再说了,即使有风水宝地,也不代表后人坐享其成啦。不劳而获,指望天

上下银子给他们花吗?”王四奈言下之意,就是告诉陈晓松,一个人的命运再好,还是要自己通过付出来获取。可他哪里知道,

陈晓松兄弟四个,吃喝玩乐,都是靠老爹陈德贵的榨油坊收入来维持。现在,老爹一死,榨油坊不知道有谁来掌着。他担心的是

自己啥也不懂,可千万不能指望他赚钱养活这一大家子。所以,一直游手好闲的他,当然关心坐着继续过那他老爹在世时候的

钱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老实说,给谁榨油坊,他不在乎。因为,他在乎的是将来有谁像陈德贵在世一样,给他钱花。东游

西荡,吹三舞四,花天酒地有多好。

听了王四奈一席话,他摇摇头:“那有什么意思?干脆,你们口中的风水宝地就是忽悠人的呗!”唉,陈晓松现在脑子算开窍

了。可王四奈害怕了!因为,一旦将他口中的所谓风水宝地都是一种说词。是哄人开心的一种手段而已,那以后还有谁相信他嘴

里的风水宝地,外加五十两纹银的说道呢!此乃忽悠人的一种把戏,但不能说给众人听呀!

其实,人们应该想一想。所有人家都给他地理先生王四奈五十两纹银,他到哪里找那么多风水宝地啊?所以,他说了算。土地

庙,在他口中说是风水宝地。那就是风水宝地,为什么?因为他王四奈有个地理先生的头衔,是大家一致公认。所以,人们愿意

将这种权利交于他使唤,又那么的相信他。那他说什么地方是风水宝地,那地方便是。要不然,你去找出不是的理由吧!

马东军听了,捂嘴“嘿呲嘿呲”偷笑。心里想,大舅子说话太直接了。地理先生看坟地,和老丈人的榨油坊给人家榨油赚钱是

一个道理,只不过区别在营生生计上不同。老丈人靠榨油坊给人家榨油,以体力劳动换取银子。而地理先生靠的是三寸不烂之舌

说好话换取银子,其目的都是为了营生。其手段各不相同,所谓七十二行,行行出状元,指的就是这个意思。他王四奈对谁都

说是风水宝地,那只是为了讨人欢喜。谁都喜欢听好话,因为,好话令人开心。于是乎,人家开心了,才愿意付给你银子。

舌头打个滚,好话紧挨嘴,绝对不亏本,乃是营生之道也。马东军当然知道,大舅子他不明白。难怪,陈德贵在世,宁愿自己

拼死拼活养着几个儿子媳妇,却坚决不撒手将榨油坊交给她们。不是因为养着四个儿子玩耍,自己教子无方,而是四个儿子实在

是无能为力,撑不起这个门面。马东军现在才知道,为什么陈晓苏一定他要来陪王四奈给她爹爹看坟地。确原来不是瞧不起几位

哥哥嫂嫂,而是因为她们懒惰成性,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终于,他理解丈母娘对自己的期盼,因为她也是没有办法的选择。陈晓松见马东军偷笑,便不好意思在继续问下去了。马东军

对着王四奈摇摇头,那意思不言而喻,就是提醒王四奈不要和陈晓松一般见识。当然,他也不敢多嘴。毕竟,他才是陈家真正的

继承人。尽管丈母娘对他寄予厚望,但道义上来说,四个儿子再怎么没用,可他也是陈德贵亲生的。马东军再好,他也是姓马,

与陈晓松相比较,属于骚猪卵子皮外肉。

王四奈收了银子回了他的条龙庄,一天两家选择墓地,他获得银子五十两。可是,他忘了一件事。同葬在一个乱坟场,作为地

理先生的王四奈,无意中将两家人的出殡时间定为同一天,同一时刻。或许,是他在给赵春花计算丧葬时间的那一刻,大脑储存

了日期于信息。当来到陈德贵他们家的那一刻,他大脑信息反馈被无意中唤醒。自然而然将两家丧葬日子,无形当中选择统一时

刻。我滴个去,两家人不期而遇。如果说,原本人们口中的刘家庄突然暴死的一男一女,一老一少,刚好去阴曹地府凑合成一对

只是说说而已。那么接下来的同一时间下葬,又是巧合。这不,却却验证了人们口中的,双双有约赴黄泉之路的猜测了吗!

午后,赵春花的刘家庄送葬队伍,吹吹打打,哭哭啼啼,一路走向二郎山。彩旗白布,披麻戴孝,刘家庄五个儿子,除了刘世

洲的刘家庄船队远航。其余四个儿子携同妻儿老小,接近百口。走在队伍前面的,当然是抬棺材的人。紧随其后的,便是四位太

太。大太太郭冬梅、二太太邱科云、三太太孙秀芳、四太太许怀梅,一边走一边掩面哭泣。边上,四个小丫鬟分别照顾着她们主

子。桂花、清秀、夏梅、秋月依次排列,她们手中拿着手绢,不停地给太太们擦眼泪。

在太太们的后边,便是刘志超的五个儿子。大儿子刘世洪、二儿子刘世钊、三儿子刘世凯、四儿子刘世全、五儿子刘世洲在外

他们俩没有到场之外。所有刘家大院的人,包括赵春花娘家人等一同前往,旅进旅退。伙计佣人们,每一个臂上箉着一只柳树

条编织的菜篮子。里面装满碎纸钱,走一路撒一路。送葬队伍浩浩荡荡,熙熙攘攘。吹鼓手使劲的吹着,鼓起的两腮,使人看上

去急绷绷地鼓得难受,显得特别卖力。

可事有凑巧,正当赵春花的刘家庄送葬队伍即将进入石拱桥,前往二郎山路上的时刻。那陈德贵家的送葬队伍,也同一时刻,

在石拱桥于刘家庄送葬队伍不期而遇。双方发现对方的送葬队伍徐徐前往石拱桥的那一刻,两家人都加快步伐,争先恐后想赶在

对方送葬队伍到来之前,提前走过石拱桥。和结婚办喜事一个样,凡是有两家同时迎亲队伍,要想走过石拱桥。就得必须抢前一

步,说是赶超。寓意即为谁落在后面,谁将来的一切都会在后面。

如此这般,谁也不愿意落在后面。这不,问题来了。两家人同时赶在石拱桥桥头,可这石拱桥面窄呀。它不能容纳两家人的送

葬队伍同时通过,于是,抬棺材的人,便在石拱桥南段开始相互磨蹭起来。陈德贵家的送葬队伍是以乌金荡土匪为主,自然有些

得路不让人的趋势。可他们也太小瞧刘家大院的送葬队伍了,那可是赵二手下的顶呱呱练家子。尚若比试一下玩大船,或许,刘

家庄人只有刘世洲船队才可以于乌金荡土匪一决高下。要不然,还真的不是乌金荡土匪的对手。

但要和赵二手下的人比腿脚,比射击准线。乌金荡土匪还真的不是这伙人的对手。尽管,马东军在那乌金荡没有少训练他们。

擒拿格斗之术,还真的和赵二的人,不是一个档次。因为,赵二的队伍抬着一口棺材走上石拱桥,履险如夷。而马东军的乌金荡

土匪队伍抬着棺材走上石拱桥,步履维艰。眼见得刘家庄送葬队伍即将抢占石拱桥,那指挥抬棺材的二胡桃一挥手:“兄弟们,

加把劲,超出他们。”

眼看着刘家庄人抬着棺材已经进入桥头,千钧一发之际,三疤眼一个健步上前。他双手卡腰,跑步挡在刘家庄送葬队伍前头挥

手大声吆喝着说:“诸位,别急!等我们老陈家的送葬队伍走过石拱桥,再轮到你们刘家庄也不迟。”说着,他挥挥手,让刘家

庄的送葬队伍往后退,给他们榨油坊的送葬队伍继续向前。岂有岂理,孙猴子走过来推一把三疤眼说:“上茅坑也分个先来后到

不是,凭什么我们刘家庄送葬队伍在先,却非得退后,让你们家送葬队伍先走,你能告诉我是何道理吗?”

两家送葬队伍前面受阻,后面人不知道前面发生什么,一阵骚动,吵吵囔囔。只是因为办的是丧事,人们还是强压怒火,等候

发落。前面可就不一样了,一贯专横跋扈的乌金荡土匪三疤眼,哪里买孙猴子的账。“哎嘿,谁特娘的敢对我三疤眼推推搡搡地

看来,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了。”说完,他捞衣抹袖,紧接着飞起一脚揣在孙猴子身上。可惜,那孙猴子根本就没想到送

死人下葬,还有敢出手打人地的,一下子被三疤眼激怒。

只见他,一个鲤鱼打挺,从石拱桥头一跃而起。紧接着对着三疤眼就是一侧扫单腿,那三疤眼也没想到孙猴子还有这一招不是

于是,“噗通”一声摔了个嘴啃土。“小样,就你这两下子,还想跟爷爷我动手?啊呸,你还不够格!”二胡桃可是个挑拨是

非的人。三天不见人打架,他心里就不舒服。这一会,正愁着没事做呢。一见孙猴子把三疤眼撂倒在地,他一挥手:“弟兄们,

给我动手打,直到把他们赶下石拱桥为止。”

二胡桃这一凑合,好了呗。所有土匪放下手里活计,开始于刘家庄送葬队伍大打出手。好处就在,两家人一个也没有带家伙。

因为是送葬队伍,也不能带枪。再说了,说也没听说过送葬队伍为了抢道打架的。最多听说过谁也不愿意让谁先走,那是针对的

是送亲队伍。话又说回来,哪里有送葬队伍同时并举的。万里挑一的机会都没有,可刘家大院于榨油坊这回就碰上了。前面打的

驴喊马叫。而后面人,不知道前面发生什么。人们垫起脚尖,举目瞭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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