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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庄 七十三章 榨油坊

作者:华夫子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5-30 07:04:20 来源:平板电子书

看着扬长而去的刘家庄大四小姐刘招娣徐徐离开,马东军感觉颜面尽失。陈晓苏他爸陈德军的榨油坊,好歹百二八十里没个第

二家。提到陈德军虽不能家喻户晓,但附近土豪劣绅还是给几分薄面是真。别小看榨油坊,什么芝麻,黄豆、花生、菜籽、棉花

籽等等想要榨出植物油来,非他们家榨油坊不可。你还真的别跟陈德军赌气,榨油坊这玩意,不是每个人都能搞定。不但工序繁

琐,耗时长,也特别费人工。一斤黄豆榨油,也是那么几道工序,十斤黄豆榨油,同样是那么多工序。一百斤黄豆榨油,也一样

是哪么多工序。

就拿黄豆榨油为例:首先,你得先将黄豆挑出里面杂质,用水淘净,去灰去沙尘,然后晾干。待完全晾干,倒入大铁锅翻炒至

八成熟。进入凹型容器中,放入凸型盖,进行人工加重施压、压榨。随着压榨力道越来越大,出油量也越大。然后,逐渐榨干黄

豆油脂。剩下,也只有容器底部一块豆饼渣。至此,整个榨油过程结束。关键性一道工序,是用掉在屋梁的铁葫芦,也就是动滑

轮。由四个身强力壮青壮年男人,扯起石锤往下砸。

“呵嗨,呵嗨......”随着一声声劳动号子,那石锤每一次的落下,便是对容器炒熟黄豆的一次次冲击、挤压。豆油,因此而

从容器边上的铁槽慢慢的流出......

所以,每家每户都用得着的榨油坊,几乎没有人和陈德军过不去,当然包括乌金荡的土匪马东军。不过要说马东军今天他怎么

会在陈晓苏的旅馆出现,当然还得从陈晓苏开这家小旅馆说起。那陈德军膝下有四儿,却只有一女陈晓苏。从小娇生惯养的陈晓

苏深得父亲陈德军喜爱,母亲苏玉芳更是把她当着掌上明珠一般。上了五年私塾,对琴棋书画一点不感兴趣的陈晓苏,偏偏喜爱

上做生意买卖。前来榨油的人,她总是笑脸相迎,客客气气。顾客临走时。都认为陈晓苏为人和蔼、亲切,举止落落大方。

你说,一个女孩子家,不去勤学苦练琴棋书画,反倒喜欢起做生意。陈德军看在眼里,记在心上。等到陈晓苏一十六岁,眼看

着从小哭哭啼啼的陈晓苏,现如今长成大姑娘。在自家榨油坊于整天汗流浃背,脱光身子的大男人在一起。那苏玉芳,怎么说也

不让陈晓苏去榨油坊管事。可这孩子就是不听话,偷偷摸摸去榨油坊和仆人闲聊。或许,是因为闲极无聊,仅仅是找人说说话打

发时间而已。

于是,陈德军和苏玉芳老两口商量:“他爹,要不让她去学一个裁缝手艺,或许更适合女孩子持家。”苏玉芳望着坐在对面床

头,嘴里叼着大烟袋的陈德军。她拉一拉棉被,披着棉妖,坐在床头。陈德军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噗呲”一声,化根火柴,

点起大烟袋,“咕呲,咕呲”吮吸着。一口口毒药一样的烟雾,顺着他使劲咽下去的口水,进入肺部,紧接着,又随呼气从鼻孔

里冒出来......

那袅袅绕绕一道道青丝烟雾,顷刻间飘到苏玉芳的床头。她皱起眉头,使劲的挥挥手:“他爹,你能不能少抽些大烟,看上去

一副作死的镜头。你糟践自己,我才不想吸你二手烟,跟着你倒霉透顶呢!”陈德军为自己找借口辩护到:“我这不是给小丫头

烦的嘛!你看看,一个大姑娘家的,她不学琴棋书画,不学针线活。眼看着一天天长大,已经到了出嫁年龄。我再不给她一个正

行正业,将来,靠什么养活自己家庭啦!”陈德军,知趣的将大烟袋熄灭。或许,他真滴是为了解乏。

或许,男人们发泄的方式具有局限性。抽烟喝酒,需要的是经济实力。一个穷困潦倒的汉子,尽管他有千般苦、万般累,也买

不起香烟和酒来发泄对不对?所以选择靠烟酒来发泄自己情绪的人,或多或少有点经济实力。“哎呦喂,你一个榨油坊大老板,

何时真的关心起你的女儿来了?不是从你嘴来说出什么姑娘家,外嫁女,读不读书无所谓的吗?怎么,现在改变主意了?是不是

发现四个儿子都特么的没出息,不得不指望最小的姑娘家了!”苏玉芳想起当初让小姑娘去读私塾,陈德军对着她吹胡子瞪眼睛

今儿个说出这样的话,苏玉芳还真的有点不敢相信。

可事实就是事实,陈德军将身子往被窝里埋一埋。若大的房间,除了她们睡着的一张八部顶床。与床对面的就是一只纸糊的大

窗。窗子下面,有一张上面带着椭圆形镜子的梳妆台。那梳妆台上,堆满了雪花膏,花露水,以及化妆用品。于梳妆台对面的,

就是一张红木斗箉椅子。坐在椅子上,右边便是房门。而左边侧是大衣橱,里面放满陈德军于苏玉芳穿的一年四季衣服。在大衣

橱于八部顶床之间,就是上床用的踏板。在踏板于橱柜之间,苏玉芳这一头放着马桶。而陈德军这一头侧放着尿壶,和烟灰缸。

于床面齐聚的房门墙上,有一个于客厅相隔的窗户眼。它呈长方形,高为长宽为窄。里面放一盏罩子灯,只是靠在陈德军这一头的墙洞里。陈德军听了苏玉芳的话,他并没有感觉苏玉芳在挖苦自己。反倒感觉自己是一种进步。“瞧你说的,谁也不会从娘胎出来就会,哪一个人不是在学中求进。我不像你,给你做主的时候,头摇得像拨浪鼓,你什么也不会。别人做错了,你又抱怨。

唉,你们这些女人啦,除了会唱抱怨戏,还能给男人做点什么?”陈德军脱下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打算和苏玉芳商量小丫头

的事情。和苏玉芳商量什么事,对陈德军来说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所以,他准备睡觉。

苏玉芳知道陈德军心里有了主张,只是不想跟自己说。可她总是想知道那陈德军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打算,于是,他在被窝里,

用脚踹一下陈德军说:“我知道你心里有主张了,到底想给我们家姑娘安排一个什么活,说给我听一听。”陈德军正欲躺下,便

拗起头,对苏玉芳说:“明天,我去刘家庄大街找门市。姑娘为人聪颖,面向看上去和蔼可亲。且性格温文尔雅,是个做生意的

料子。我打算让她开一家小旅馆,比起其它生意买卖,省心多了!”说完,拱进被窝......

次日,刘家庄大街的欣喜布庄,老板赵玉香正在和伙计打扫门店,陈德军带着女儿陈晓苏匆匆赶来。“啊哟,这不是赵老板吗

您这大家闺秀的小身板,怎么能拿得起扫帚来了,还是留给伙计们打点吧!”陈德军满脸堆笑的奉承着赵玉香。紧接着,他走

到赵玉香门店挂着的出租启示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上面写的什么。启示:兹有欣喜布庄门店二三楼层,面积五百平方米左右,对

外出租。年租金约三千五百两纹银,一次性付清。契约一年一续签,有意者,速来欣喜布庄找赵玉香赵老板面议。特此!

“陈老板,你就别凑热闹了!我这楼上,你榨油坊想搬进来也不着调不是?不过,你要是住进来,倒还可以。只是一年三千五

百两租金,估计要你榨油坊盈利两年差不多。”赵玉香半开玩笑半是真的说。陈德军微微一笑,他并不认为赵玉香在讽刺他。:

“嗨,赵老板未卜先知啊!还真的要你猜着了。我今儿个带我们家姑娘过来,就是冲着你这房子来的。要和你签下五年契约。租

下你二三层楼,给她开旅馆,不知道赵老板意下如何。不瞒你说,我昨天就来实地观察许久,只是看你忙于生意,并没上前打搅

”陈德军抖着二郎腿,朝着赵玉香点点头,露出一副息事宁人的样子。

赵玉香一听不以为然,因为她对陈德军为人,并不怎么感兴趣。一个榨油坊老板,你就好好做你的生意那倒了。干嘛和土匪强

盗打成一片,令左右邻居对他望而生畏。而陈德军恰恰相反,他不以为自己于强盗土匪为伍,是一件令周围乡邻深恶痛绝得见不

得人的嗅事。因为所有人都担心他会引火烧身,惹鬼上门,搞得左邻右舍永无宁日。那陈德军可不是这么想,在他看来,我于强

盗土匪打交道,为的就是让他们对自己周围的人高抬贵手。至少,他们不至于连自己家都抢。不是有句话,不看僧面看佛面吗!

强盗土匪他也是人,是人离不开七情六欲。

“哦,令嫒果真想以此租下,开旅馆,作为营生倒不是不可以。我门市正值刘家庄大街中心地段,来来去去客商从刘家庄批发

货物的枚不胜举。怕只怕陈老板财大气粗,招来强盗土匪,那可是得罪左邻右舍的差事。恐怕,陈老板还需三思而后行啦!”任

何人都能听出那欣喜布庄老板,在变相拒绝于陈德军父女合作。也不知道是陈德军没有领会赵玉香的意是,还是因为陈德军根本

就没有把赵玉香的话,往深层次去理解。他满不在乎的对赵玉香说:“唉,赵老板有所不知,那强盗土匪也是人。和他们打交道

只是免于自家遭难。像我们这些人家,不和他们打交道,冷不丁遭遇暗算。那损失,可就不是每个月孝敬他们喝顿酒这么简单

花点小钱,他们能保住咱们平安也就阿弥陀佛了。”

“唉,谁说不是呢?官府每年收得银两万千,强盗土匪肆掠,他们还不是袖手旁观,还不如土匪管事呢!”赵玉香一想起土匪

收保护费,心里就不服。但于官府相比,苛捐杂税年年都长。遇土匪强盗来了,官府充耳不闻。嘿,什么世道!尔虞我诈,敲诈

勒索,和土匪没什么区别。关键是,收刮民脂民膏,还不给老百姓办实事,作威作福,官府的确令人作呕。

说着说着,那赵玉香被陈德军带到沟里。不知不觉中于陈德军话不投机。于是,双双走进欣喜布庄,喝茶谈事,顺理成章的签

下楼上二三两层五年租住契约。那陈德军害怕赵玉香脑后有反骨,一旦反悔日后再增加租金,那可绝不答应。只是赵玉香这个人

独门独户,从未出嫁,也从未和所有人来往。四十出头的一个老姑娘,原来,媒婆跑破门,她挑三扞四,不找个如意郎君,绝

不轻言出嫁。可现在,无论她怎么想嫁,四十大几的人,没人敢要。白天,还有伙计陪伴。每每一到晚上,孤苦伶仃一个老女人

银子再多,房产再大,也没人稀罕。赵玉香不得不灰心丧气,就此下定决心,一辈子不嫁人,洁身自好。

看陈德军家姑娘见人一脸笑,和自己有眼缘。赵玉香也就当着给自己找个说话的人,所以,轻而易举的被陈德军拿下。有谁知

陈德军家小旅馆刚刚开业,便特意邀请乌金荡土匪马东军带人过来捧场。并放下豪言,只要马东军立下军令状,便可以将小女

嫁给他。我去,那土匪头子马东军如获至宝。隔三差五,来小旅馆和他们家姑娘陈晓苏幽会,这不,今天就是幽会来了。不过,

今天倒不凑巧。因为碰到陈晓苏手下陈晓宇,打了三太太,惹祸刘招娣,当场毙命。

可这刘招娣也是,你火气再怎么大,那乌金荡土匪头子好歹给他几分薄面子不就过去了吗?你看,临走放下一句狠话,气得那

马东军到现在还耿耿于怀:“奶奶个熊的,什么事吗?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原本,从乌金荡送来好多金银珠宝,野鸡野鸭,包

括鲜于水虾。老实说,自从陈德军答应陈晓苏于马东军的婚事至今,马东军没有一天不给陈晓苏他们家送东西。今天,当然也不

例外。

这不,陈晓苏让伙计去叫他老爹陈德军用马车过来拿东西。什么整只杀好的羊、猪、牛肉,大米白面等等,乌金荡土匪用船运

来。他们肩挑背扛,从船上搬到陈晓苏仓库,包括厨房都堆得满满。陈德军随后就到,他令仆人搬的搬,扛的扛,一鼓作气,马

车装得满满。可马东军满脸愁容,令陈德军看来不高兴。他以为,是因为自己一句客套话都没有,将马东军带来的所有物资搬走

是不是惹得马东军心寒。

于是,他走到马东军身边问道:“怎么啦,是因为我们家太贪心了吗?如果你是这么认为,那么以后你也不要送东西过来了。

因为,我陈德军好歹还有一瓣榨油坊,怎么说也不缺你这些货色。”陈德军原本和马东军称兄道弟,自从马东军和自己女儿有了

瓜葛,陈德军便水涨船高。当然,那马东军比他家姑娘大个十岁左右,不足为奇。自然以晚辈身份自居,对陈德军爹爹长,爹爹

短,以此讨得陈德军和苏玉芳欢心。

虽然,陈晓苏于马东军,没有正式举行婚礼。可养在浴缸里的鱼,迟早是他马东军嘴里的食。见陈德军误会自己的意是,原本

将仆人得罪刘家庄三太太这件事瞒着的马东军,不得不说出来,想以此加以解释。要不然,老丈人生气,他马东军可就难以招架

了。于是,他急忙对着陈德军赔笑道:“啊哟,爹,你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心里难过的是,刚才,就在你来之前。陈晓苏伙计

将刘家庄三太太给打了,这不,刘招娣带人将伙计打死,陈晓苏正带人去埋了他!”

“啊!居然还有这件事,那你在这里干嘛的呀!人家都跑到我女儿家里杀人了,你却站在这里告诉我说你气得要命。一个堂堂

的乌金荡土匪老大,居然看着他心爱的人被人欺负,自己却无动于衷,你作何解释!”陈德军也不是省油的灯。靠开个榨油坊,

没少欺负人。只是人们不敢得罪他的原因就是:他不给你榨油,你烧菜就没油吃。我们都知道,那年头街市上没有人专门买油。

即使有人卖也不敢买,因为,你不知道从哪里弄过来的油。能不能吃,还是另外一回事。吃下去不但没好处,弄不好还会吃死人

的是,经常发生。

或许,也正是这样,陈德军的嚣张气焰,与日俱增。当然,他的行为举止,或多或少影响了自己的子女性格。四个儿子,整天

风流倜傥,游手好闲。在刘家庄大街,打架斗殴,欺男霸女,习以为常。好歹,人们一听说是陈德军家儿子,知道兄弟四人,地

方一霸。加之他们家父子人多,身强力壮。自己势单力薄,无力与之抗衡,便选择忍气吞声算了吧!包括陈晓苏,虽为女性,为

人笑容可掬,有礼有节。只是一旦发生冲突,那陈德军身上的那股横行霸道,在她身上发些1出来,不比现在的马东军差多少。

因此上陈德军将自己女儿许配马东军,不是心血来潮,而是另有考量。陈德军生意人,生意人最擅长打着自己的小九九。自己

的榨油坊之所以安稳、和自己于土匪强盗打交道分不开。因为,背后有土匪强盗做后盾。所以,连土匪强盗都和自己做朋友,这

个世界还有什么人敢欺负他的。事实还真滴是那样,陈德军狐假虎威。摇身一变,土匪强盗成为他们家的座上宾。陈德军倒不觉

得自己和左邻右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人们对他的冷眼旁观、于鄙视,倒被陈德军误读为众人在向他投以羡慕和敬佩的眼光。

同时,将人们对土匪强盗的惧怕心理和身体反应,陈德军倒觉得让人惧怕,是一种莫大荣幸。是自己一种威严,息事宁人,使得

那些对自己没有用的人远离自己,岂不是一大幸事。

所以,由于陈德军是这样的生存理念,他女儿和儿子也相继模仿。四个儿子可以说是他的世界观的升级版,因为,他们不但遗

传了陈德军和不三不四人打交道,剑走偏锋的生存法则,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对陈德军来说,他玩这些狐朋狗友,为的是榨油

坊安危作想。而他的四个儿子,侧以榨油坊收入为豪,肆意挥霍。你们说,是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然,别看陈晓苏见人一脸

笑,看上去纤细身材,柔弱瘦小。可一旦她发起脾气,身上陈德军的某些遗传,还是表现的淋漓尽致。

对陈晓宇打伤三太太的行为,陈晓苏的确不知道。要不然,她绝对不会让陈晓宇这么做。人常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陈晓苏上茅房一袋烟功夫,那陈晓宇可恶至极,给她闯了弥天大祸。因此上,当刘招娣举枪对准陈晓宇的下颌,陈晓苏眼睛眨

都不眨一下的道理,就在于她对这个没脑子的堂弟冷酷无情。放在别人头上,至少给刘招娣求求情,以示高抬贵手。登门给三太

太赔礼道歉,表示给三太太治疗伤口,以示安慰。或许,刘招娣能放过陈晓宇一马。

陈德军知道刘招娣举手将自己亲侄子打死,心里不好怪罪自己女儿。他只有质问马东军,你好歹也是个土匪头子。他刘家庄不

给我陈德军面子是正常,但不给你乌金荡老大面子,是不是他刘家庄目中无人!所以,陈德军不得不想从马东军嘴里得出他下一

步该怎么做。而自己一个开油坊的,能有多大能耐和刘家庄一决高下。陈德军这个人,还是蛮会动脑筋。

马东军见问,摇摇头:“爹,你可不知道。那刘家庄三太太大侄子,是我的二姐夫。在我叔叔马德贵手下当差,这门亲事,是

我叔叔于刘家庄刘老爷保媒。要不然,我怎么可能,让那刘家庄四小姐,在陈晓苏的梦醒时分旅馆撒野。那不是太岁头上动土么

我说爹,这件事您老还是等陈晓苏回来再说。您那个大侄子,虽然鳏寡孤独一个人,身世和遭遇,的确令人同情。只是他没有

眼头见识,不会看眼珠子说话。光凭自己拥有一身蛮力,这很让人讨厌。今天发生这件事,他不应该不告诉他姐陈晓苏,而自己

私下对三太太动粗。听楼下欣喜布庄赵玉香老板告知,您那大侄子挺能干的。将刘家庄三太太举过头顶,一下子摔倒刘家庄大街

上......”马东军说出这句话,瞟一眼老丈人。那种轻秘眼神,幸亏陈德军没看到。要不然,陈晓苏嫁不嫁给他马东军,还真的

不好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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