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小贝将信将疑的看着司马亮。
司马亮用手指戳了一下小贝的额头。
“你的小脑子里面,就装了这些是吧。都说了,我如果有兴趣,别说花钱了。和老鸨说一声,她都会把轻柔送给我了。我何必还要你给钱呢。”
“对不起,王爷。是奴婢犯傻了。”小贝傻傻一笑
司马亮摇了摇头。
“时间不早了,先回去吧。至于陪你玩的事,我会记得的。有时间了,我会和你商量的。”
“好的,王爷。”躺在司马亮怀里的小贝,很是开心。
回到王府,司马亮和小贝分别开来。
由于离吃饭还点时间,司马亮打算看一下。刚刚他不在时,送来的信件。
来到书房,闻到熟悉的檀香味。司马亮放松了一些。
躺在椅子上,司马亮拿起了两封信。
一封上面署名是刘一帆,另一封则是卿乐。
卿乐的信,司马亮基本能确定是东方舒送来的。现在虽说和卿乐有些合作,但两人关系并不愉快,基本不会有别的联系。而且真有要处理的事,对方应该是直接和徐望山商量。
可刘一帆的信,就让司马亮有些意外,但又没那么意外。
出于好奇,司马亮先拆了刘一帆的信。
快速扫视一遍后,司马亮快速眨了眨眼,然后眉头紧皱。
“是什么情况,二哥想给我信息,都要通过刘一帆之手了。”
虽说信件中,只字未提二皇子,但司马亮能从信中表达,推测出真正写内容的人是二皇子。
因为司马亮和刘一帆再亲切,一些类似家人般的问候,还是不会出现的。无论是刘一帆暗示也好,还是二皇子特意的。这种行为,明显就是想告知司马亮。二皇子身边有一些眼线,无法避开。
除了这些暗中表达的意思。信中内容,就是写了一些朝堂上,近来的决策。
比如准备让燕北王来中都述职。勒令五皇子,返回黎国。以及对于定南王被绑架,要严加查办。最后,就是对于司马亮和崎国公主大婚的赏赐。
这些决策,虽然不一定是二皇子的意思,但能表达出现阶段朝堂的风向。
杀戮上位的二皇子,有很大的权利,但也因此变得孤家寡人。没有太多权臣帮他。致使执行权利的人,并没有太多人。
人少了,相对而言权利更集中了。加上二皇子也不能轻易出皇宫。这些执行权力的人,其实也算是拥有权利的人了。
这种人忠诚也好,有想法也罢,总归会让权利的给予者,难以安心。可能就是这样,二皇子希望司马亮能帮他盯着点,或者说帮他一把。
“盯着倒是无所谓,可要是动手,那该怎么办啊。要知道我本来还想指望一下二哥呢。现在反倒让我帮他了。”
司马亮叹息一声,放下了信件。
可以说二皇子的意思,并不让司马亮满意。甚至说,造成了一些麻烦。不过,好消息就是,对方没有明确要求司马亮干什么。也就是说,他可以选择做,也可以选择不做。
“回头了解一下,再做决定吧。估计可能和那个秦公子有点关联。”
司马亮暂时搁置下这件事,打开了另一封卿乐的信。
信上内容很少,只有八个字。
夫君,什么都不用做。
看到这简短的内容,司马亮无比安心。他相信东方舒的智慧,能处理好这件事。
“这封信没有白收啊。不知道东方舒怎么解决这件事。算了,别想了。既然不用我解决。老实等结果就好了。”
司马亮将信纸塞入信封,然后扔到了暖炉中。
随后,他将刘一帆送来的信收好,扔到了桌案夹层中。
“吃饭去。明天,皇叔事件应该有‘进展’了吧。”司马亮奸笑一声,离开了书房。
来到后宅,司马亮见到刚出主屋的宝儿和小贝。
肚子开始变大后,宝儿的衣物就变得稀奇古怪起来。
有时候司马亮都很好奇。这些衣服,是对方提前准备的,还是谁送的。怎么会有那么多。
“宝儿,今天和大夫聊的怎么样了。”司马亮凑到宝儿身边询问。
宝儿一脸温柔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大夫说,安胎最主要是好心情。还有就是饮食保暖注意一些就行了。剩下的话,没必要做太多。”
听到这话,司马亮觉得很有道理。
“大夫说的极是,你可要开开心心。不然,宝宝可能会不开心。”司马亮抓住了,宝儿放在肚子上的手。
“会的。”
司马亮和宝儿的温情,小贝看在了眼里。虽说有点想法吧,但更多的是开心。毕竟两人是她最亲密的人,能够融洽,她自然开心。
三人进入吃饭的地方后,沐雨小叶等,都陆续来到。
饭桌上,司马亮有问候了一下沐雨。
随后,吃完饭,司马亮跟着沐雨离开了。
离就寝还有那么一段时间,司马亮坐在沐雨身边开始闲聊。
“雨儿,你之前是生活在燕北是吧。那边怎么样啊。”
“妾身离开燕北也有五六年了。之前,大多也在府上,了解不是很多。只记得出逃时,路过的一些地方。”沐雨答。
“这样啊,那你当初是住在东城吗?”
沐雨摇了摇头,“妾身之前所在的是,燕北第二的城池,咸壤城。”
咸壤城?司马亮听过这个城池。
“那里出产山盐是吧。”
“对。之前爹爹,就从事山盐贩运,赚过一点小钱。但后面海盐越来越受欢迎,生意就惨淡了。于是就来燕城,希望能在师家手下某条生路。只不过,燕城排外,只得悻悻而归。”
说到自己父亲,沐雨有些伤感。
司马亮一听,有点意外。他没想到自己早已过世的岳丈,居然和师家有那么一段渊源。
“那你恨师家吗?”司马亮抓住沐雨的手,进行安慰。
沐雨摇了摇头,“生意嘛,又不是必须要一起做的。对方也没有欺骗什么。只能说爹爹运势不好。 ”
“真要恨的话,就该恨当初燕北的衙门,不作为吧。要不是他们不好好赈灾,哪会有那么多人逃难。没那么多人,我和爹爹也不至于,感染疾病,导致一死一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