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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开局在阳谷县当都头 第262章 夫君想什么呢?

作者:祝家大爷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8-30 22:48:35 来源:平板电子书

酒还在喝,舞也还在跳。

接下来商议的就是具体细节了,李迒得到东平府去,得在东平府置办个宅子,几乎就是搬家,也要带家中心腹的掌柜账房同去,乃至小厮奴仆之类……

苏武的“基金”自然是要建在东平府,也要准备一个大宅,乃至要挖地窖,要养护卫,苏武也想好了,战阵上的那些伤退士卒,就都到基金里来当护卫。

因为基金会有大钱来去,这就需要人护送,乃至许多生意也是需要人来护卫,就好比开了一个镖局一般,战阵上伤退的军汉,就到镖局里来干活,算是一个营生。

除非是全身不能动弹的,其余的一律全收,哪怕是没有腿不能走路的,也可开弓搭箭,也可守在门房,甚至可以绑在马背上……

至于为何基金要在东平府,道理也简单,东平府地利条件更好,去河北就在隔壁,去河南也不远,去江淮南下也近,去东平府内各处,也不远,这就是地利,便于生意往来,也便于苏武管理。

商议好这些事后,苏武带着醉意回了军中去。

一夜睡醒,再次南去,李迒也开始忙碌起来,一边先派人往东平府去置办宅子,一边又召集齐州之内的高门大户来商议事情,也要给赵家赵存诚写信,然后京东两路各地的高门,都要联系一下。

这事,也还是长远之事,但这事干起来也会很快,只要李迒人一到东平府,就可以干起来了。

李应与杜兴直接就到李迒手下去,许多事情也要交接清楚,乃至孟玉楼当也入一些股来,便算是杨家杨宗铁的股份,孟玉楼私人也要入一些股份,就算是孟玉楼个人的,叆叇之事,也当进入其中。

独龙岗三庄也拿得出钱,只管都来,谁家有钱都可以来。

乃至,官员也可以入股,地方吏员更不用说。

先来后来都行,只要愿意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那定是来者不拒。

回到东平府,苏武按惯例先见老丈人,老丈人最近生活越发惬意,身为京东两路宣抚使,只要他自己不揽事上身,其实正经没啥事。

除了偶尔过问一下各州府粮草转运情况之外,他每天就是到处走走看看,督导几语,女儿回来了,顺便也看看女儿,如此而已……

也是这京东两路州府之官场,慢慢经营得越来越好,赵李两家,乃至这两家人在官场上的人脉关系,张叔夜、宗泽推荐的,孟义推荐的,还有程万里自己以往的同窗同僚的关系网络。

只管一个个安插来,当然,这还需要一个慢慢的过程,如今这京东两路,名义上其实属于童贯的势力范围,程万里与苏武只管经营,这些人事任命上的事情,只要程万里与苏武开开了口,童贯自然会帮着来弄。

甚至有些人也会主动来做,比如京中王家,他们也有自己的关系网络,又与苏武关系极好,他们门下的官员,想要个实缺,自然也往京东两路推荐来。

苏武自也大多来者不拒,政治上的经营,不免也是这个道理,只要站了队,谁都不希望自己头上的靠山轻易倒塌了去,就会有维护这个靠山更加壮大的主观动机。

一切还待慢慢操作,这也是一件长久之事,也并非所有的官员都要换一遍,京东原本官员,堪用能用之人,自也不必换,只管多多夸赞,乃至也给他升迁,人心就有。

苏武与程万里两人之间,此番正儿八经把这件事拿来商议,也商议了许久,乃至也商议各处推荐而来的一些人员的安置之事。

许多人安置起来也并不需要走动多大的关系,因为一个小小知县之事,并不需要宰相那个层面去。

政事一谈,皆是去兵马总管衙门,也是安排工作,招兵,这回招兵,就不需要什么底数了,只管招,多多益善。

至于员额,员额一定是有的,京东两路,也就是两个省,账面上的员额在**万左右,只看苏武如何来填来写。

养多了也无妨,该去护矿的护矿,该去修路的修路,该当辅兵的也不必说,一人每个月多给一二百钱,二三百钱,自不会起什么乱事。

这回再招,那就是京东各地全部一起来招,每个州县,军中都派人去,只要良家子,还得是身强体壮的良家子。

钱财之事,暂时足够,怎么花都不为过。至于将来,基金之事,就是为将来之财政作打算。

苏武也知道,往后打仗的收益,会越来越小,与党项打仗可能还能赚,但与金人打仗,兴许再也不是赚钱的买卖了,是一个亏欠的买卖,那时候,定然花钱如流水。

苏武不免也想钱庄之事,钱庄,就是汇兑,汇款兑付,乃至存储放贷,就是银行的初级形态,这个事也当提上日程,只待基金之事慢慢成型,理顺了之后,钱庄之事也要做起来。

也不必去想着要汇兑全国,先在京东两路之内做到汇兑无阻碍就足以,再可往其他地方扩散一些分点,比如杭州苏州湖州之地……

这件事,在技术上并不难,只在人手上有难度,北宋印制交子的防伪手段已经足够高明。

到得明清,钱庄的防伪手段也就更多,每个掌柜都有一个专属的密码本,文字密码,也是一套极为有效的体系。

钱庄之事,好处极多,最直接的好处就是节约大量的物流成本,钱财本就是重物,甚至许多时候,钱财比货物还重,就比如布帛,买布帛的钱,比布帛本身还重,大宗贸易里,物流成本极大。

若是可以汇兑,不知要节约多少运力,对于经济活动会有极大的促进作用。

汇兑,有一种方式,其实就是这里存钱,那里取钱。

那么就需要一个存折一样的东西,取什么名都行,说它是存折也行,说它是银票也可以,只要任何时候在钱庄可以兑付出现钱来,说它就是纸笔也可以。

只要真的信用建立起来了,发行不记名存折,岂不就是纸币?

当然,防伪是大事,防伪不外乎三点。

第一,独特的纸张,这不是什么技术问题,而是一种配方的机密。

这个时代的造纸术,早已极为成熟,只要寻到一种或者几种独产一地,且有独特的味道或者某种特质特质的草木之物,把这种草木的皮或者树干打碎加进纸张里,就可以制作出独一无二且容易辨认的纸张。

甚至可以在造纸的时候,加入麻来增加纸张的韧性,也可以加入羊绒,将来还可以加入棉。

其二,就是独特的印刷方式,这个时代本也就有,各种套印是其一。另外一个手段,也就是墨水配方的机密,往印刷的墨水里添加独特的东西,可以是颜色的混搭,也可以是气味上的……

其三,也就是防伪标志与密码体系了,这事不必赘述。

这三者加在一起,那么防伪基本就无忧了。

一路上苏武想得很多,先弄基金,再弄钱庄,其实也不外乎是团结力量干大事。

钱庄可以聚集社会的钱财,乃至普通百姓的钱财,把所有人的钱财都给利息聚在一起,这份力量是不可想象的,乃至基金也可以从钱庄贷款做生意……

比如投资一个巨大的海上船队,这件事,苏武早就想过,近处往朝鲜半岛与日本。远处,就去泉州杭州广州与中亚西亚之地……

这些航道,早已成熟非常,海上的贸易,更不用说,都是暴利,这事晚做一天,就晚一天的盈利。

往另外一个方向去想,不免……也带有“绑架”之意,把所有人都绑上同一辆战车。

从官员到富贵高门,再到普通百姓,这几番谋划下来,自都成了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世间,凝结人心之法,不过三样,第一是利益,第二是宗教,第三是一种共同的有别于宗教的信仰。

后两样苏武暂时用不来用不上,那就以利益来解决所有问题。

在衙门里处理完事情,苏武这才回家去,新婚之家。

家中之人,今日早已盼得多时了,早早也有人来禀报,说苏武入城来了。

到得家中,热汤早已备好,只管去沐浴就是,酒菜也在上桌。

众人皆围在一旁,程霁月,孟玉楼,扈三娘,还有顾大嫂与冬欢……

还有一个小家伙被苏武一手揽在怀中,正是那小旋娘。

苏武自是在逗弄,伸手去摸那婴儿粉嫩的小脸,口中还有话语:“哦……哦哦……”

小旋娘一脸呆愣,看着苏武,哪里认识,只管听得“哦哦”几声,便是嘴角一瘪,哭声震天。

“郎君,快与奴家来……”孟玉楼连忙上前来抱去。

苏武也笑:“这小妮子,父亲都不识得……”

程小娘在一旁说来:“过几日就好了……”

苏武点头也笑:“非她之罪也,实我不归家之罪也……”

“夫君先沐浴,早早沐浴,便可吃饭。”程霁月来说。

苏武岂能不照办?先沐浴,程小娘亲自来伺候,一瓢一瓢热水浇在苏武的头上,皂角慢慢来搓,慢慢来洗。

程小娘那是起劲非常,本就是新婚,又是数月之别,其中思念不必多言。

洗了头发,再来搓背。

两人也有闲谈,苏武在说:“京中可有什么趣事?”

“有呢,都是女儿家的趣事,苏郎要听吗?”程小娘在身后答着,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

“听!”

“郓王殿下昔日参与科举,中了状元,想来夫君知晓。”

“嗯,这事倒是知道,便也是因此,所以郓王殿下最得天子钟爱,也有话语传说,说官家有意废立太子,立郓王殿下为太子!”

“这般闲话倒是有,但不是此事……”

“又升官了?”苏武问着。

“是升官了,镇南军节度使,又封海宁军节度使,但也不是此事!”程小娘狡黠在笑。

“那还有什么事?”苏武随口来问,着实有些不解。

“郓王妃头前去世了,郓王殿下再娶一妻,夫君可知这续妻是谁?”

“这……我着实猜不来。”苏武是真猜不到,他在想一件事,若是没有靖康之乱,是否徽宗赵佶真会废立太子?

主要是郓王赵楷太像徽宗了,自也是文才极好,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还是极为精通,他也喜欢这些东西,更也下了极大的苦功。

比起那一棍子打不出几个屁来的太子赵桓,在天子心中,赵楷自是优秀百倍千倍去。

就听程小娘来说:“夫君,郓王那续妻,就是太子妃胞妹,名唤朱凤英。”

苏武只听此语,心中一惊,这赵佶怕是真有废立之心,朱家是什么门第?

这家人兄弟子侄,十几人在官场,太子妃之父朱桂纳,也获封武康军节度使,但这些都是其次。

更重要的是,这一家子是大儒之家,来日大儒朱熹,就是这家后人。

大儒是个什么身份呢?类似于那些宗教国家的大祭司,换句话说,就是儒家的代表人物,意见领袖,儒家圣人的喉舌,儒家经典的权威。

太子娶这家妻,意义不言自明,不免就是与士大夫共天下的那份允诺,也是要得到士大夫群体政治认同的手段。

但郓王赵楷续弦,也娶这家妻……

这赵佶,怕是真的动心了!

苏武脑袋转得极快,身后传来一语:“夫君……”

“嗯?”

“夫君想什么呢?”

“此事,倒是有趣,刚才多想其中,一时出神。”苏武解释着。

“夫君莫不是想那废立之事?”

苏武意外非常,转头去看:“怎的你也想过其中?”

程小娘点点头:“怎能不想?便是稍稍一想,不免也就怀疑其中,夫君,妾身一个女子都会想到这些去,京中那些人,怕是更都心知肚明,官家这一番手段,怕是等着有人开口来说这事吧?”

苏武对这个妻子,当真有几分佩服,天子这般做,自然就是释放某种信号,是一种试探,试探各方反应。

不免也如程小娘所言,天子也等着有人能找个机会提出这件事,换太子的事,可见这件事其实也难,难在何处?太子无罪!

若是真懂得这些事的人,真要去做,做的就是“太子有罪”,至于太子到底怎么有罪,就看手段了,谁把这件事做成了,天子岂能不喜?

苏武便问:“最近太子殿下怕是门都不出了?”

“嗯,我出京之前,还想着与太子妃辞别一二,却是太子府中不见客了!”程小娘答着,其实说的也是正事,这姑娘岂能不知道朝堂上任何风吹草动,对于自家夫君与父亲而言,都是大事。

也是这太子赵桓着实没有出息,应对之法,就是闭门不出,人也不见,怕的就是露出什么话柄与人去说。

想来那太子府詹事耿南仲,更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也是个无能之辈,大概是到处在求人,求人庇护一二,求人与天子多说几句好话。

这赵佶,说他不聪明吧,他也猴精猴精的,说他聪明……

苏武想了想,也知道程小娘在等着他的答话,便道:“这事,咱们不管,既然你与那太子妃交好,我与那太子也有交情,头前辞别不成,你只管给那太子妃写信就是,以往什么样,往后还是什么样,咱们不做那见风使舵之辈。”

“嗯,妾身便也是如此想的,夫君如此一说,那就更是心中不忧了!”程小娘如此说着,心中不免也欣喜。

一想夫君正直,大丈夫是也。二想,就是夫妻二人能想到一处去,便是观念相通,思维同步,更是欣喜之事。

也听程小娘来说:“父亲却劝我近来不要与太子妃多走动……”

苏武听来就笑:“哈哈……岳父向来谨小慎微,一辈子如此,无妨的……”

“夫君重情义呢!”程小娘笑得甜蜜。

苏武忽然也说:“我也与你说一事!”

“嗯……”

“我最近要一处大宅子做个掌柜们办差之地,要大一点,你无事带着他们在城中寻摸一下,价钱好说。”苏武反正是能用的人都用上,他麾下人手,当真捉襟见肘。

“好呢,此事包在妾身这里。”程小娘点头之间,甜蜜的笑意更浓几分。

道理也简单,如今那些高门大族的主母见多了,那些人,每日里都是无所事事,要不在家中打马,要不与人出游,或者吃酒听曲看戏,亦或者与妇人们长舌来去,最大的事就是帮着这家女子寻夫君,帮着那家男儿寻妻子。

程霁月岂能不想自己?莫不自己成婚以后,也都是这般过日子?这般日子,她们过得,程霁月可不喜,也过不来。

却是夫君当真有差事给她来做,正儿八经的事,她岂能不喜?

那些人家里,男人岂会把这般置办产业的大事交给女人来做?那些男人不免也想,女人见过什么世面?女人多傻?还能不被人骗?

自家夫君,大大不同!

就听苏武又道:“齐州李氏,近来要到东平府办差,就是你要置办的这个宅子里办差,时间很长,所以要常住,大概就是搬家一般,你无事帮他们留心寻摸一下,寻个幽静好宅,不必太大,与他们来住。”

“啊?”程霁月一时有些激动。

“怎么了?”苏武也问。

“夫君,那易安居士来吗?”程小娘岂能不是个小迷妹,就说而今大宋朝能读书识字的女子,哪个能不是易安居士的迷妹?

“这个……”苏武一时也愣住了,他虽然是从齐州而回,但他真不知易安居士来不来,苏武只管摇头:“那就不知了。”

“可惜!”程小娘略带失望,又道:“若是易安居士也来,那就再好不过,那我当日日寻着易安居士去坐……”

“与她坐着干什么?吃酒啊?”苏武转头来笑。

“吃酒有何不可,与易安居士吃酒,那吃多少也愿意……”程小娘也笑意盈盈。

“好了,背都擦得滋滋响了,洗干净了!”苏武说着,便从大木桶里站起来,只管取干布巾来擦身。

穿衣,衣服熏了香,煞是好闻,沁人心脾,不免也是程小娘做的。

苏武穿戴整齐,也不扎发髻,只是把头发稍稍一拢,拢在脑后,如此干得快一些。

一家人落座吃饭,扈三娘、顾大嫂、冬欢,也在桌面上,连李成也在桌上。

这显然不是苏武吩咐的,而是头前程霁月如此安排的,苏武看向程霁月,当真许多事,越发满意,这妻子,没话说,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待人接物也不在话下,还聪明得紧。

苏武只管搂,众多女子,自是慢慢来吃,顾的是个端庄与礼仪。

苏武搂得一会儿,去看李成,没想到,李成这厮,也是正襟危坐,一口一口慢慢来吃,与在军中完全不一样。

李成正也看苏武,还有点诧异。

苏武便问:“你如今倒成女子了?”

李成连忙苦笑来说:“这不……都是冬欢,冬欢教我要如此吃饭,说是……如今高门大户,相公身份不同,不能让旁人笑话来去……”

苏武哈哈笑来,众人都是捂嘴去笑,程霁月笑得把脸偏向一边去……

苏武大手一挥:“不必,咱们是军汉,管得那么多,这一口一口吃到什么时候去?吃,敞开肚皮使劲吃!”

说着,苏武便又搂得几下来。

一旁李成,却还看冬欢去,只看得冬欢稍稍点了头,他哈哈也笑:“相公,我就说,咱们军汉,哪里能娘们唧唧,还是这般搂着吃来畅快!”

只管这一语,满场又笑,那也不管,两个军汉,只管快搂。

搂完,自用茶水送来,漱口下饭,几口喝完,苏武站起身来,往外走几步,去看那太阳落到哪了,怎的还没落下山去。

急,说实在的,真有点急,刚才沐浴就急了……

只待落夜去,血气方刚年轻人,几月军伍才回,急不可待。

只待那程小娘一进屋来,苏武几步去就把门关上了,手一捞,人就在怀中,那程小娘也咯咯在笑,却也双手捂着脸来。

但而今,再也不是新婚之时,少了许多羞怯,多了几分天性的解放。

也是这军汉着实身强体壮,着实压抑良久,小娘子只得抓紧床单,咬上被角。

军汉这个力气,久久使不完,看似使完了,又来了。

那小娘子有气无力在说:“夫君,罢了罢了,今日罢了,明日明日……”

“这是哪里话?”军汉不依。

“夫君,要了命了,夫君夫君,要不……我与你先说一件事。”

“你说……”

“哎呀,夫君,我先说事……”

“你说就是,我就抱着你,不动的……”

“嗯,说的是三娘,三娘之事……”

“哦,她什么事?”

“三娘而今年岁也不小了,该说个夫家了,头前也有人来说,只是她百般不愿,那扈家老太公也入城来过,急得不行,头前几日,扈家大郎也来了,两人说了许多话,倒也不知说了什么,只看那扈家大郎摇头叹气而去……”

“那就是没有中意的,三娘那般舞枪弄棒之人,定是喜欢军汉,军中好男儿多。”

“诶呀,夫君啊,你怎的……怎的……妾身说正事,妾身歇一歇……”

“你说啊,我就抱着你而已……”

“妾身与那扈家老太公见过一面去,也说了一些事……”

“什么事?”苏武显然……心不在焉。

“夫君!”

“嗯?”

“你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呢?”

“知什么?”

“你误人也!”

“什么?”苏武心思回来了,脑袋在想,他岂能真想不明白?

“三娘与我情同姐妹,当初她也还是看着夫君的脸面,才接了这个差事,随我贴身住得这么久,家中有个舞枪弄棒的女子,便也极好,我与三娘在一处不分离,更也是好……”

程小娘慢慢来说。

苏武也不是矫情人,却也来说:“你莫要误会人家才是,万一人家……”

“夫君,若是妾身不笃定,岂敢乱言?女儿心思,夫君不懂,妾身岂能不知?这般还有好,就是来日夫君再出征,三娘随着去也可,如此夫君在外,有个人伺候着,也教人少一些担忧……”

苏武去看自家娘子,认真去看,看得出她所言不是假话。

苏武不免认真也想,这事……带个女子从军这件事,那是不行的,不因为其他,只因为军中汉子都是孤身,他一个主帅带个女子,着实观感不好,虽然也许不是多大的问题,但苏武心中还是愿意有这么一份同甘共苦,看似不重要,其实也重要。

但转念来想,带着扈三娘去前线是可以的,在城池里无妨,如此,也有一个人时常与家中通信,让家中时时知道情况。也是苏武,真在前线,那是鲜少与家中通信,而今不同了,家大业大了,担忧他的人也多,这件事得做。

嗯?怎么就想这个来了?怎么直接就想到这里了?

“夫君……”

“那行,她若真有此意,我自也……自也愿意的……”苏武真不矫情,便是也知道,扈三娘这般……还能嫁谁去呢?他苏武也不能真把人家给误了。

(兄弟们,到底是怎么得罪了啊?不少人说不给我投月票,还有那话气人,说十几张月票过期了也不投,这是为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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