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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减文学网 > 历史 > 水浒开局在阳谷县当都头 > 第224章 天下军汉是一家!

苏武要与李纲同去,李纲却说:“学士,不必如此,我去,自我一人受那鸟气,你去,岂不同受鸟气?连累到你,更是不好……”

苏武闻言,心中有感,就问,此时此刻的大宋,谁会真在乎李纲的生死?

天子?蔡京?还是梁师成?亦或者童贯?

没有人会真在乎,哪怕是王黼,若李纲真不明不白死了,他也许会震怒,但震怒也只是一种为了博取政治利益的表演,也不是真心疼李纲的性命,乃至李纲一死,许还当真符合王黼的政治利益……

唯有苏武,唯有苏武真在乎李纲的生死,便起身来,说道:“不必多言,我随你去!”

事已至此了,有时候,有些事,是从上而下的,有时候,一会儿可以从下而上。

此时此刻,童贯定是不愿意与蔡京真闹掰了,也不会愿意苏武与梁师成当真撕破脸。

但而今,苏武是可以绑架童贯的,苏武帮童贯选,让童贯不得不选,这也是一种政治!

说着,苏武已然出门去,李纲便也只能起身跟在身后。

走到门口,苏武左右一点:“二郎,范云,岳飞,就你三人,随我往留守司衙门走一遭!”

三人跟在身后,上马,李纲也跟着上马,面色之上,那一种感动不言而喻,但更有一种莫名的热血之感。

仿佛,真有一种“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的士人风骨,有一种圣人教诲照进现实的那种热血与感动。

李纲是读书人,是一个感性之人,他面色换上了坚毅,只管往前去。

留守司衙门里,院中,二三十个伤员躺倒一地,那谢都管更是用那被打烂的嘴巴呜呜在诉苦,众人也是七嘴八舌!

梁中书皱眉左右看着,便是震怒:“当真是小人得志,不知天高地厚,却也忘记了昔日他是如何来求本府借兵平乱剿贼了!麾下有几个军汉,已然不知所谓!”

这骂的不是李纲,而是苏武,那李纲算个什么东西?

要出身没出身,要背景没背景,头前蔡京为相的时候,这般小人物,要揉成圆的就揉成圆的,要捏成扁的就捏成扁的,让他去福建吃鸭腿饭,他敢去广东吃荔枝糖吗?

这般不值一提之辈,如今却把自己当成人物了?只到是蔡太师罢了相,他就能所谓报仇雪恨了?

他这胆子是谁给的?

却听门外有人来报:“中书相公,那苏学士打马来了……”

梁世杰闻言更气:“人呢?着他进来!”

一语去,梁世杰又看左右:“尔等还不滚到一边去?来人,去把大名府下兵马都监都喊来!”

说军汉?谁麾下还没几个军汉?真是要打要斗,还能怕了谁人不成?

只问大名府下的都监副都监,闻达李成索超,哪个不是骁勇之辈?

苏武带着李纲、武松、范云、岳飞四人入了衙门正厅,却也只是在等候,不见梁世杰的人影,这也是梁世杰的手段罢了……

只管是把人晾在一边……

苏武也等着就是,他知道李纲为何非要来,这是一种文人的浪漫主义,只以为与奸恶面对面就是君子风骨……

苏武来此,只一件事,就是把李纲安全护着。

苏武不急,李纲已然急了,便是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大喊:“既是要我来,何以我来了,又不来见?中书相公莫不心虚?只问,我李纲上书天子之言,哪条有假?哪里构陷?你梁世杰,岂不就是国之蛀虫?”

骂得也着实直白难听,院子里也还有那些官吏衙差,一个个听得是皱眉不止,目光看来,许多人自也不善。

李纲岂能是怂人?他都要去咆哮朝堂了,此时咆哮一个小小留守司衙门算个什么?

李纲更骂得起劲:“梁世杰,你若是不见我,我自去也,往东京天子当面去奏对,你若真与我论些什么,那就只管出来,莫要弄这一套小把戏……”

倒也不知是李纲骂出了效果,还是梁世杰要等几个军汉,就在此时,梁世杰当真就出来了,只斜眼看了看李纲,便往正厅而入,去那中心就坐。

闻达李成索超,便立左右。

苏武本还想起身一礼,想得一想,罢了!安稳端坐。

那梁世杰不善的目光,岂能不在苏武身上打量来去?

就听梁世杰一语:“苏学士如今身居高位,着实不同了……”

苏武上次答过一语,只说侥幸之类,今日却也来答:“剿贼百万,功勋所得!”

梁世杰闻言一笑:“本府怎听说是拜了阉宦为义父所得?”

这话,就真把苏武拿来骂了,苏武似也不在意:“许真是如此,既我是拜个阉宦为义父得了前程,梁中书岂不也是入赘了高门成相公?”

“你!”梁世杰抬手就指,着实也有痛处,蔡京的女婿可不好当,那蔡京的女儿也不好伺候,谁人不知,这府衙里,梁世杰最是一个怕老婆。

乃至,那谢都管,其实不是梁世杰的亲信心腹,而是蔡京的亲信心腹,是蔡京派来看着梁世杰的眼线,更也是为女儿撑腰的角色。

李纲已然进来落座,闻言就笑,还要接一语:“世人皆知,苏学士战阵骁勇,每战都身先士卒,亲自打马冲阵,百战百胜,天下皆如此来传,倒也不知中书相公在这天下传的何名?以至于位居三品,留守北京?”

“李纲,你好大的胆子?你是仗了谁人的势?安敢如此?莫不是童贯那厮指使与你?还是当面苏武,哄骗与你?”

梁世杰自是震怒而起,这一番话,便是传到童贯耳中,也能把童贯吓得个不轻。

若是这番话坐实了,那老童贯岂能不往蔡府上去赔礼道歉?

李纲站得直直,昂首挺胸:“我李纲,向来以清名传于同僚之间,行得正,坐得端,不像尔等皆是蝇营狗苟之禄蠹,国之蛀虫,你着我来,一来不外乎软硬兼施,教我收回那弹劾之言,二来不过是教我攀咬,让尔等禄蠹好去剪除异己,却是我李纲自小受圣贤教诲,岂会怕你们?你有什么手段,只管使来,是李纲便是身死,也不皱一下眉头!”

李纲非要来,其实就是为了说这一番话,没有其他实际目的。

这就是文人的那种所谓浪漫主义。

梁世杰的脸上,早已是阴晴不定,目光之中,凶恶掩藏不住,看得李纲,却更看苏武,不答李纲话语,只问苏武一语:“苏学士可当真想定了?”

想定了什么?

苏武此来,就已经表达一个态度,就问苏武,是你是真想好了,真要如此撕破脸?

许多事,官场事,本不至于此,都是台面下的事,哪怕有纷争,那也当是有商有量,不至于当真撕破脸面……

在这大宋朝,当官不是玩命,官场上的利益,绝大多时候也不至于去玩命。

乃至,这件事,也远远不至于玩命。

偏偏有人非要在乎一个小小御史……

想来此时此刻,朝堂之上,正也是暗潮汹涌,正是那王黼进攻之时,也是蔡京防守之时,其中漩涡点,就是梁世杰,这位中书相公是真感受到了危机……

不然,梁世杰也不必如此急切急迫,非要把李纲弄成什么样子……

许也是知道李纲的性子,觉得把李纲这么放回东京去,后果有些不堪设想……

昔日蔡京为什么要把李纲赶到福建去?不就因为李纲这厮,着实软硬不吃,不赶走,是个大麻烦……

而今,这个麻烦又回来了,还把梁世杰盯上了,还真让他拿到了梁世杰的把柄,梁世杰岂能不急?

这世间高贵人,最怕玩命人,李纲显然就是玩命的一类人。

苏武也起身来,看向梁世杰,只答:“寻得闻都监、李都监、索都监在此,中书相公怕是真在威胁我等性命了,走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在此争论来去,也争论不出什么结果,那就走着瞧!”

说着,苏武起身,往外去,李纲把要说的话说完,心中去了不少郁郁之气,跟着就去,还有三个军汉。

只看几人去的背影,梁世杰端坐中堂,牙关在咬。

却也转头,先看索超,再看李成,接着又看闻达。

三人岂能不知这眼神之意?

闻达有一言来:“相公,有苏武护着,怕是不妥……”

李成也说:“那苏武之能,如今全军皆知,他麾下哪怕只有几十人,冲杀而起,也难以阻挡!”

唯有索超不说话。

梁世杰怒来一语:“危言耸听,军中之事,本府不是没有见识过,尔等打马也好,舞弄兵刃也罢,弯弓射箭,哪样不精?却如此怕一个苏武?”

闻达皱眉来说:“相公,着实不是怕,是担忧去做了,却还不成,反而落了把柄去……”

李成也道:“是啊,苏武身边军汉,皆尸山血海杀出来的,末将麾下军汉,却又有几人见过血腥?真若冲杀而起,只怕当真教他走脱……”

索超终于来了一语:“相公,末将与那苏武,打过两次交道,那苏武之辈,着实悍勇无当!”

便是三人说完话语,还互相对视一眼。

其实更多是为难……虽然知道是什么事,但为这件事,拿身家性命赌上去,乃至带兵去截杀苏武,当然,主要是截杀李纲,但苏武已然挡在李纲面前了……

这件事,先说私情,哪里是好办之事?再说公论,苏武如此上阵之骁勇,何以自家人马,非要与苏武刀兵相见?

却听梁世杰震怒一语:“怎么?本府还使唤不上你们了?难道大名府军中就你们三人能当都监?却也不知多少人觊觎你们的位置,你们若干不了,自有人能干,他苏武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凡人,还能是庙里供奉的神仙?一人打杀不过,那就十人去,百人去,千人去,只要不出大名府地面,万事好说!去!”

话语说到这个份上,三人不免还是一眼对视,唯有齐齐躬身。

那就只等去了,闻达李成并排往外,索超随后也出。

三人脚步慢慢往军营去,直待出了衙门,沉默片刻,也有话语。

李成先问:“如何是好?”

“那就去吧……”却是索超先答。

李成也问:“怎么去?当真引兵成千上万去?若是如此,到时候若真有人来查,如何遮掩得过去?”

“那就挑一些信得过的心腹精锐……”索超又答。

李成又道:“谁是心腹?谁是精锐?谁又最信得过?到时候惹出事端来了,不说那童枢密,就说京东那些汉子,若是他们来了,我等如何与他们交代?只道能隐瞒得去?便是不查,也是咱们三个了……还能指望那些府衙差役之辈?京东那些汉子,哪个好相与?到时候,别真弄成哗变之事了,归根结底,不是京东哗变,就是咱们哗变……那到底是谁哗变了?”

索超一语来:“中书相公,这真是狗急跳墙之法也!”

“是啊,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李成接话,摇头不止。

索超再问:“闻都监,您来拿个主意吧……”

闻达一直不言,此时一语:“那就去吧……选得百十心腹,走一遭,只管去了甲胄,穿了短打,提着兵刃,打不过,无奈何也!如此……苏相公义薄云天之辈,当也知道咱们只是无奈,当不至于与咱们计较……来日之事,来日再说……”

“那就如此,甚好甚好!”李成连连点头。

这边三人,自是在悄悄点兵备马。

那边苏武,自也在收拾东西,准备打马出城,此时再来定计,李纲当是不能先回京了,而是要先直接去东平府,先把安危护住,再派人护送李纲入京去。

甚至,苏武也当亲自入京一番,不然,他总觉得许多事不对劲,或者,就是李纲,可能要成为一个牺牲品。

怎么牺牲?李纲死了,王黼来闹,换得蔡京许一些什么好处,如此,息事宁人,大家都赚麻了,李纲没了……

想来想去,李纲既然一心要咆哮朝堂,也当安安稳稳走进那朝堂去,他既是一心想要放这一回光芒,哪怕被贬去儋州都心甘情愿,那就不能这么不明不白没了,或是失足落水,或是饮酒醉亡,或是打马跌死……

打马出城,左右又聚来三四十人,苏武此时,身边也就这三四十人,很大一部分,暂时都留在沧州到燕京的那二百里地了。

却也还有分工,先派数骑快马轮换,直往东平府最近的阳谷县去,通知驻军来接应。

然后,几十人往东快去,也是快马轮换,但苏武也知道,人家若是有意来追,快马轮换也会被追上,大名府如此大的北京城,又怎么可能缺那几匹好马呢?

便是落夜,苏武依旧不停,只管快走。

终究也听得身后轰轰隆隆在来,只听马蹄,倒也不少,好几百匹马。

苏武微微皱眉,左右一看:“范云,你带五六人,护着李御史先走,我在此处等他们一等!”

李纲心中难受,便是来言:“学士不必如此,他们当真要打杀我,便教他们杀了去,朗朗乾坤,难道还没有一点公理了吗?”

苏武叹气:“李御史,你这是说的什么傻话……去吧去吧……与人争斗之事,你听我的就是!”

“走吧!我家相公的军令,从来差不了!”范云俯身把李纲的缰绳一牵,拉着就走,马匹飞奔。

苏武转头去,等着,月色朦胧之间,呼呼啦啦而来,

几百匹马,二三百人。

近前也在勒马,头前三个自不用说。

三人还拱手,苏武自也拱手,也问:“三位都监夜月来追,何事啊?”

苏武是从容的,他知道自己是万万不可能死在这里,不说他麾下军汉如何能打能冲,眼前这彪人,拦他不住。

就说索超当面,他苏武又怎么可能走不脱身?

对面,索超不言,闻达不言,李成说话:“苏学士,那个什么御史呢?”

苏武只答:“在我身后,你待如何?”

“把他交出来!”李成话语不善。

苏武似乎有感,一语来:“我苏武,不论是在军中,还是在江湖上,从来不曾背弃兄弟好友,今日亦然!”

索超便接一语:“苏学士义薄云天之名,天下皆知!”

李成接着就说:“那咱们就来打过!我等若胜了,只管把那御史交来就是,若败了,我自带人就走!”

闻达终于说了话:“都是朝廷禁厢,死伤无数交代不得,李都监,你武艺最好,你自来战,苏学士出得一人,分个胜负……”

苏武懂了,不是分个胜负,是走个过场,心中微微一笑,这份,是人情了。

梁世杰这厮,在大名府……或者说,这大宋的文官与武官之间,终究差了一层,一个高高在上,一个低微入尘,使唤军汉,只如牛马。

苏武只是转头:“二郎……你来!”

武松自就打马而出,那李成便也打马在侧,两人左右相对。

大名府都监李成,那也不是易于之辈,也有诨号,人称“李天王”,就这个名头,就知他在军中就是一等一的汉子。

李成还有话语:“当面可是武将军?大名早有耳闻,幸会!”

武松点点头:“只管来打!同僚之间,不伤你性命就是!”

李成似也来气,岂能如此教人小瞧?催马往前就去,点钢枪在手,只管去迎那武松的大朴刀,一击而错。

便是一击,李成心中大惊,刚才还有点气性,就这一下,消去无数,头前也听说武将军乃京东军第一悍勇,倒也没什么不服气,只是李成觉得自己也不差,勉勉强强也算大名府军中第一骁勇,便是连立功也排在第一。

如此想,那两人之间,应当是差不多的……

却是这一下,李成心中就惊,只待催马再来,错马之间,兵刃快速在挥,连连交击三下,李成心中更是叹气,许……刚才武将军之语,并不是托大!

再来。

只看场中打得来去呼呼,月色下,只看得火光四溅,那边索超在喊:“李都监好武艺!”

这边,却也无人来喊武将军好武艺。

只管一通来打,其实两人都不当着,只管打得精彩纷呈,武松此时,便也心知肚明了,原来是人情……

不免也想,自家哥哥,着实威望不凡,只管打得来去。

就看那李成忽然一招不慎,栽倒落马,忿忿一语:“技不如人,我败了!”

武松拱手一礼:“承让!”

却看对面闻达,忽然一语:“苏相公可否借一步说话?”

苏武点头,这一步自是要借的……

苏武打马往一旁不远的一棵树下去,闻达跟随而来。

苏武先说一语:“多谢了!”

两人其实不识,只算见过面,苏武这句多谢,也是应该。

闻达却是来说:“不敢不敢,军中好汉,哪个不想如苏相公这般?苏相公便是天下军汉之楷模!只是此番,着实无奈……”

苏武点头,却也担忧:“你这般戏码,回去怕也不好交差啊……”

这戏码简单了些,梁世杰若是真知道了,闻达等人,岂不还要倒霉?

这事,弄得越来越复杂。

却不想闻达说道:“总好过你我当真在此一番血战!苏相公不必过多担忧,此来皆是心腹之辈,即便有一二人走漏了什么,我等也不过就是失职而已,那梁相公惩戒一番也无妨……”

苏武点头:“唉……这事,终归要一个落幕,不会太远……”

苏武给出了一个暗示,也是承诺。

闻达一语:“若是来日有上阵的机会,苏相公一定不要忘记我等!”

“真有,不久,你等我消息!”苏武不玩虚的。

“当真?”闻达还真有几分激动。

苏武点头:“巡边就是此事,那梁世杰也是此事,真到了要用兵之时了,也不怕与你说,伐辽,就在不远!”

“伐辽?”闻达大惊。

“好了,就说这么多,我去也!”苏武打马转头去,人情也还上了,来日自不慢待大名府三人,兴许……天下军汉是一家,兴许,如今苏武,当真有几分一呼百应的能力了。

名声名望,很重要。

苏武打马去,闻达愣愣当场,只看苏武在月色下远去的背影。

李成与索超两人上前来,李成在问:“闻都监,怎么说?”

闻达当真就道:“不得多久,我大宋要伐辽,你我,皆要上阵!”

李成也是大惊,反而索超不那么惊,因为他提前知道了。

就听李成来说:“这事可不能胡说!”

闻达点头:“苏相公之语,岂能是胡说?”

李成大喜:“那岂不正是我辈用武之地?”

军汉,河北军汉,一百年来都没有用武之地了!

闻达再说:“苏相公说,来日带我等上阵!”

“再好不过,便去搏他一搏,也搏个锦绣前程,不说要像苏相公那般,至少也不至于在这大名府如此为难受气!”

李成如此来说,便是那横空出世的苏武,好似真能激励许多军汉向上之心。

却是索超一语来:“咱们麾下,整个大名府,看似禁厢数万,除去各自心腹部曲,又有几人堪用?这般大战,动则数十万人,唉……”

就这一语,三人皆是叹息,这话说到根子上了,三人心腹,加在一起,也就是三千人上下之数,数万之军,若是真出,那些麻杆一样的兵,岂不是上阵惹笑话?

更何况,上阵可不是笑话,是真要搏命的,真要死人的……

三人不免也再往东边看看,看的是那远去的模糊黑影,李成说道:“京东军确是精锐众多,有他们在,咱们跟着做点杂事,不免也有军功!”

索超点头:“那也只能这么想了……”

“回吧……”闻达一语,自先打马。

众人跟随,少不得与麾下心腹再来一番叮嘱,至于最后会不会泄露消息去,尽人事听天命,也是那话,再怎么样,总好过在此与苏武厮杀血战。

至于真有人要问为何就带二三百人,这不苏武马多,拢兵聚兵要时间,而且带人多了也追不上……

反正总有话语来答,答不过去了,只管倒霉。

却是闻达忽然也问:“李都监,那京东武松,到底如何?”

“若真搏命,我真不是敌手!”李成答得认真。

“京东好军伍啊!”闻达如此一语,再看左右之兵,不免当真寒酸。

按理说,大名府,北京之地也,天下之重镇,东平府与之一比,不知差得多少去。

怎的偏偏东平府出如此强军?兵强马壮!

大名府,就三人麾下各自那点破烂?

是我大宋太穷?还是什么道理?

道理不言而喻!

苏武打马疾驰在去,身旁有武松,在说:“哥哥,大名府也有好汉!”

苏武笑着:“天下军汉是一家!”

武松点头:“打今日起,我信哥哥这句话,天下军汉是一家,那些当官的多不是好东西!少有李御史之辈!”

苏武忽然问一旁的岳飞:“你觉得呢?”

岳飞点点头:“相公,我似也看懂了一些……将军护着那御史,那御史必是个良人,那个什么中书相公,定是个狗官,刚才那些军汉,便不想与那什么中书相公同流合污……”

苏武欣慰点点头……

远方,范云牵着李纲的缰绳在奔,马背上的李纲,视线却一直在后,不断来问:“范校尉,你家相公当真无碍?”

范云只笑:“御史放心,放心就是,我家相公千军万马自得来去!”

“我看那大名府的军将,那也是虎背熊腰之辈,凶恶非常之徒啊……”李纲还要问。

“那还能有方腊凶恶?”范云笑着。

“那是那是……”李纲不曾亲眼见过战阵,却也在秀州感受过贼寇之下的恐怖气息,却还是来问:“万一他们人多势众怎么办?”

范云无比骄傲一语:“敢问大宋兵马,哪一部真敢与我家相公动手?便是真动起手来,有武将军在侧,还有那个岳小哥,便是万军丛中,冲杀而出也是不难……”

“冲杀……”李纲心中一紧,他其实想象不来冲杀会是个什么场景,只管这个词,教人担忧不已,视线不免还在身后,怎就是不见苏武归来?

苏武与李纲,两人相遇相识,也不过短短时日,却也是莫名之间,苏武安危,李纲无比上心……

(兄弟们,我最近是更得少了,着实是撑不住每日万更的强度,要休息一下,之后兴许再恢复一些,但每日平均也更了七八千,在起点也不算少……多多包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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