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熵减文学网 > 仙侠玄幻 > 在修仙世界的悠闲生活 > 第一百三十六章 请借《金刚不坏神功》一阅!

“欸,二哥二哥,我不是这样的人,我见不得人间疾苦,不能去这样的地方……”

京城平康坊外,李为舟虽一脸抗拒,却还是被李长安给拉进坊内。

“你小子,在青州城都快把醉香楼当家了,还给我来这套?”

李长安笑骂道。

李为舟呵呵笑着,进入坊内,神情就变得悠闲自在起来,好似回到了多熟悉的领域一般。

平康坊东临东市,北与崇仁坊相隔一条春明大道,南邻宣阳坊,是一等一的黄金地段。

李长安看了看自家三弟的神色,说不出的潇洒随意,羡慕道:“我头一回来时,心里其实还是有些紧张的,怕被人说是小地方来的乡野山民。三郎,还是你行。”

李为舟嗤之以鼻,道:“地段再好,妓子还是妓子,龟公还是龟公。你只要不把他们放心上,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长安笑道:“你当谁都跟你一般……往这边走,这平康坊的妓家,以北里最为出名。北里位于中心大街的东北向,占有北曲、中曲和南曲三曲之地。这其中,北曲多小一些的妓家,而南曲则是名妓最多。中曲、南曲多为大型妓家,啧啧,三曲之地加起来百余家妓院,够你逛半年的!”

李为舟哈哈笑道:“成,我试试看,半年能不能逛完。”

李长安惊笑道:“你还真想逛个遍啊?”

李为舟笑而不语,回头要卖掸国王室的宫廷产品,可酒香也怕巷子深,得会吆喝。

如今这世道,做好的宣传方式就是短视频,可想做短视频就要有流量,要起号。

不就得给家人们兄弟们多上些福利视频啊?

现在网上那些狗屁舞蹈视频,古风歌曲写的不文不白,歌词胡乱堆砌,舞蹈主打一个卖骚,论骚劲儿,她们能和平康坊的高级妓子比?

再者,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肯定是要把大乾世界的福音,带给家乡父老兄弟们的。

即使有万般艰难……

李为舟神情变得肃穆而崇高起来,双指并齐为剑,一指前方,道:“二哥,路虽远,行将终至,就从这家开始吧!”

“噗嗤!”

二人不远处,一个头戴儒巾,身穿白衫的“士子”,也是明眸皓齿的,看着李为舟抿嘴在笑。

李为舟呵了声,点点头算是礼貌回应,随后就进了挹翠楼的大门。

家里几个女人,已经将他对女人审美的阈值拔高了太多。

好处就是,一般女子玩儿的花样,已经哄不动他了。

还女扮男装,呵。

……

一进大门,李为舟就知道这是一个正经的地方。

无他,对舞台的设计,真是太用心了。

一个丈许长宽的紫漆木台,被十数股红绸吊在半空。

看样子,应该就是跳舞的舞台了。

交了十两银子,每人五两的点花茶银子后,李家兄弟二人便被引进了……一楼大厅就座。

这得仰着脖子看,成何体统?

想了想,又补交了十两,这才被带上了二楼。

二十两银子,就分到了一个小圆桌,两把椅子,一壶清茶两个茶杯,再无其他。

啧啧,开青楼是真赚啊。

二十两银子,连花魁的边儿都挨不到,别说香味了,屁味都闻不到……

李为舟问李长安道:“二哥,你去的地儿,也是这般花钱么?”

李长安脱口而出道:“我去的那些地儿没有这么……”顿了顿,口风一变道:“我去的那些地方都是读书办事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平康坊。”

李为舟呵呵一乐,而后眼睛一眯,因为,开始了……

十二名舞姬站在二楼对面游廊改成的舞台上分散站定,皆身穿绣着并蒂莲的水红绡纱衣,腰间银铃随舞步轻颤,恍若荷塘骤起涟漪。

丝竹声骤起,一道红绸自天垂降,一身白纱蒙面的女子左手抓着红绸,亦是自“天”而降,缓缓落在吊在半空中的紫漆戏台上,腕间金钏垂着玛瑙流苏,右手指尖拈着半透明的月白色绸带。

单这一露相,李为舟就觉得二十两银子花的不亏……

羯鼓骤然急促,只见她足尖轻点,好长一段绸带如惊鸿掠水,在空中划出莹润的弧光,忽而缠上雕梁,忽而拂过二楼宾客案几,带起案上香炉的青烟盘旋升腾。

看客们都屏息凝神,只觉那绸带似有灵蛇之姿,时而蜿蜒游走,时而腾空飞旋,与女子柔软的腰肢共舞出仙子下凡的神韵。

曲至**,箜篌弦音清越如裂帛,舞姬们忽而散开,手中红绸抛向半空交织成霞。

主舞女子踏着鼓点旋身跃起,绸带在空中展开成满月形状,恰似古老壁画中飞天神女踏云而来。

李为舟都随着诸多男客们大声叫好,真尼玛好看啊!

这一刻,对美的欣赏,甚至超越了亵渎之心。

虽然就那么一刻……

女人身姿之曼妙,在舞蹈中展现的淋漓尽致。

李为舟忽然怀疑,当年杜甫写《观公孙大娘弟子舞剑器》到底是觉得剑好看,还是女人好看……

毕竟,那年代舞剑器的还是男的居多,也没见杜老表专门为男人写一首这么激动的诗。

气抖冷!

继续观赏,看得出,这女子是有武功在身的。

与其说是舞,不如说是剑法。

以绸带为剑的剑舞!

诸般剑式,以绸带舞出,百炼钢化作绕指柔。

精彩绝伦!

乐声骤停的刹那,银铃齐喑,女子单膝跪在紫漆戏台上,绸带如流云般垂落,额间花钿在烛火下映出细碎金光,美得惊心动魄。

此刻众宾客方如梦初醒,纷纷以玉箸击节赞叹。

角落里白发琴师轻抚焦尾琴,低叹一曲,将女子剑舞之韵,化作绕指柔情!

叫好声四起,李长安也激动的面红耳赤,嗷嗷叫着。

好似没白活一天似的……

呵!

李为舟不动声色的收起放在膝盖上的小型摄像机,回头可以反复欣赏。

确实不错,多少有些“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的意思了。

李为舟拉了拉还没回过神的李长安,问道:“这就是颜大家么?”

李长安“啧”了声,道:“这才到哪啊?你也太看不起挹翠楼颜大家这几个字的份量了。等着,好戏在后头!”

李为舟就按下走人的心思,慢慢去看,未想,这里也能碰到“熟人”……

“青州伯,青州伯!”

李为舟听到声音回头看去,就见不远处一张豪华的多的大几案边,坐着之前上朝时遇到的碎嘴子侯爷。

这人身边还围绕着不少年轻人,看起来应该也多是王孙公子。

按座次来看,这小子还不是最中间那个。

一群人对着他举杯,邀请他过去同饮,李为舟举杯示意了下,却没有过去,婉拒了。

当然不会发生什么恼羞成怒打脸的事,毕竟这位爷刚刚干掉了魏王,并将手拉着新君的手,送上了皇位。

多脑残的人,才会在这个时候发生冲突。

一个个都很善解人意,目光友爱。

李长安笑道:“三郎,怎么不过去结交几个新朋友?”

李为舟摇头道:“这些人在作死,民间三日除服,可勋贵们至少也要守一个月。这才四天,他们就敢跑出来寻欢作乐。新君虽年幼然城府不浅,将来早晚发作。不过无所谓了,和咱们没关系,我是大司正亲口确认的方外之人。看舞看舞……哟,好大的阵仗,应该就是颜大家了吧?”

李长安听了旁边人的动静,连忙确认道:“没错,就是她!”

丝竹声轻起,后廊传来环佩叮当,似有碎玉落盘,又像清泉击石,踏着三两声琵琶弦外之音,由远及近。

忽而乐声骤停,刹那间,只见十二名女童托着银红绣金线的云锦缓步而出,绣着仙姝的云锦上,一女子莲步轻移,似飘浮于虚空般,步步生莲。

十二名女童仿佛没有一点压力,就这样抬着一人前行。

神乎其神!

女子身着一袭月白色广袖流仙裙,裙裾上点缀了些细碎的珍珠,随着步伐摇曳生光。

额间亦贴着精美的花钿,由水晶与红宝石镶嵌而成,宛如绽放的曼珠沙华。

鬓边斜插一支累丝金凤,尾羽垂落的东珠轻轻晃过白皙的脖颈。

本就漂亮的女孩子再这么一妆扮就更美了。

李为舟喜欢看,就直勾勾的打量着。

头发、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下巴、脖颈、肩、胸、胸、胸……

李长安瞥了自家三弟一眼,暗自偷乐……

只见这女子轻抬皓腕,腕间玉镯相撞发出清越声响,指尖缠绕着三丈长的藕荷色软绸,薄如蝉翼的绸带在她手中如灵蛇般翻卷。

随着羯鼓骤然响起,颜大家足尖轻点,整个人如同一朵绽放的白莲,裙裾翻飞间,露出绣着并蒂莲的软缎靴底。

绸带忽而如惊鸿掠水,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忽而缠上雕梁,满堂都被晕染成朦胧的粉雾。

此人舞姿不愧大家之名,时而婉约柔美,水袖轻扬间似弱柳扶风。时而刚劲有力,旋转腾挪时如游龙惊鸿。

尤其是那一双含情目,眼波流转间,似能勾魂摄魄,时而盈盈带笑,时而眸光清冷,看得众人如痴如醉。

估计每个男人,都觉得她看的是他,对他不一样……

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气中,颜大家以一个优美的旋身收势,绸带如流云般垂落,她微微欠身,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千娇百媚,风华绝代,好似什么样的好词,此刻都不足以形容此女之美。

“好!!”

这次李为舟无视周遭如狂风暴雨般的叫好声,收起摄像机,心满意足了。

这不引流个两百万粉丝,那只能说是山猪吃不了细糠了。

但他相信,至少国内同胞们的审美,肯定是在线的。

嘎嘎,光想一想可能出现的留言,他都觉得可乐。

想来肯定有大批人,来追问颜大家的抖音号和联系方式……

“走吧。”

李为舟拉了拉高兴的不亦乐乎的李长安,催道。

李长安这么精明的人,此刻都舍不得离开,甚至不可思议道:“现在走?”

一脸“你有没有搞错”的样子。

李为舟笑道:“你还想当她的入幕之宾不成?”

李长安扯了扯嘴角,冷静了些,不过还是有些舍不得,道:“再看一会儿?”

李为舟道:“你不是说她每天只舞一曲么?”

李长安点头道:“那倒是,不过……”他压低声音道:“你要是想见,未必见不到,二哥相信你。”

这方面,他是真的甘拜下风的。

再者以李为舟如今的名声和身份,要和颜大家见一面,肯定不是难事……

李为舟哈哈笑道:“我知道,可我不想见。走了!”

说罢起身离席,李长安虽仍有遗憾,却也跟着起身了。

起身那一刻,眼中就恢复了清明。

台上之人,似有眸光扫了过来……

……

“三郎,你真觉得一般?”

出了挹翠楼,李长安看着自家兄弟好奇问道。

无论是相貌,还是身量,颜大家都是一等一的,不逊于李为舟的妻妾们。

李为舟却摇了摇头道:“舞跳的很好,但人嘛……清冷也好,雅致也罢,都是训练出来的,是假的。这样的人,一颦一笑都是预演过千百万遍,她们自己都忘了真正的笑容是什么样的。看着极美,好似完美无瑕,实则就是可怜人。”

李长安一下理解了一件事,恍然道:“怪不得楚梦君没跟着一道来,原来如此。三郎,你也太挑了,好看不就得了?又不是叫你娶回家,你管人家真假!”

李为舟乐道:“既然不准备娶回家,那自己骗自己有什么意思?”

李长安不解道:“那你还来看?”

李为舟语重心长道:“这叫成大事者,不拒小姐。听听小曲欣赏一下舞姿可以,玩儿真的就算了。二哥,别轻贱自己。我们李家子弟,不要上这种当。不然列祖列宗都会不安的。”

李家的家风,都要受到侮辱。

李长安一下意兴阑珊起来,回头看了眼挹翠楼,埋怨道:“你小子,也太傲了!叫你这么一说,连我都觉得没劲了。”

李为舟笑道:“真的?若是那位颜大家愿意请你入闺房,和你聊一宿,你愿不愿意?”

李长安神情都振奋了起来,道:“你说呢?”

“哈哈哈!”

李为舟大乐,准备前往第二家。

逛半年逛完平康坊妓家的说法自然是夸大了,可多逛几家,也能赏心悦目,还能多拍些素材。

不过没想到,还没进第二家大门,竟被人找到这来。

来寻之人,还让人有些尴尬……

“婉懿,你怎么找这来了?”

胡玉楼前,李为舟和李长安两个当大伯的,干笑问道。

张婉懿抿了抿嘴,道:“三哥,我爹让我问问你,得闲不得闲。玄苦大和尚要回雷音寺了,你若是想见的话,可以去见见。”

李为舟想了想,道:“去见见也好。这老和尚,估计是因为魔教法主会雷音寺这门无上神功,跑来解释的。呵呵,不敢去找司徒,跑我这来想法子,想让我吹枕边风?”

张婉懿俏脸霎时通红,李长安踹了李为舟一脚,笑骂道:“弟妹当前,你胡说什么?”

李为舟打了个哈哈,道:“失言失言,那就走吧,给婉懿一个面子,去见见也行。二哥,你一起去还是去胡玉楼?”

李长安作色道:“什么话?今儿要不是为了陪你,我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你既然不去,我当然要回家,你二嫂还在等我回家做饭呢。”

李为舟乐道:“成,你是好男人,去吧去吧。”

看着李长安甩袖而去,李为舟对张婉懿道:“咱们也走吧。”见她还抬头看了眼胡玉楼的匾额,乐道:“怎么,上回没逛成醉香楼,心有不甘,真想进去看看?”

张婉懿居然没有反对,眼睛小转了下,道:“是赵元芷想看。”

李为舟哈哈大笑道:“成,等你们忙完,三哥带你们来开开眼!”

“嗯。”

她想看看这里到底有什么魔力,好防微杜渐,以免李长宁将来陷入其中……

……

“三哥,玄苦大和尚急着见你,我猜是和一则消息有关。”

出了平康坊,张婉懿小声对李为舟说道。

李为舟道:“甚么消息?那天宫变,你爹确实也邀请我三日后去府上拜会,我本打算稍会儿就去的。”

张婉懿好悬才忍住小翻个白眼,她才不信“稍会儿”能出来……对李为舟道:“我爹今天专门在家等着的……三哥,司徒大人在洛州又斩了一尊破九武神,还是百年前开天失败的绝世强者,上清宫最后的底蕴,比元剑山上一代掌门卫铅山还高一辈。司徒大人,再度威震江湖。我猜,雷音寺估计是怕了。”

嚯!

李为舟震惊,雷系神通竟有此等威能?

他心里有数了,回头他也试试……

不过司徒晴月汲取了月余的电力,相当于积聚了一次高强度闪电的电量。

以其“清月斩”释出,猝不及防下,斩杀一尊武神不是不可能的事。

而他么……

也不能给子弹赋能,或许用拳头试试也不错。

老岳父送的《天煞明王拳》他耍过几回,感觉还行。

最重要的是,他和司徒晴月不同,司徒晴月只有一击之力。

而他,可以在对敌之余,回到地球那边用高压电充电……

理论上,有无数次雷霆一击的机会。

不过李为舟也有些担忧起司徒晴月来,毕竟对当下的司徒晴月而言,负荷一次这种强度的攻击绝非易事。

事后不仅要再次重新蓄能,身体也要修养好一阵子才能再次担负得起这种强度的释放。

希望她早日归来……

……

“晚辈见过大将军!”

偌大一座将军府,陈设如同一座军营,只是不见兵器铠甲,张破奴大马金刀的坐在上座,李为舟看在张婉懿的面上,执晚辈礼相见。

毕竟,自家小老弟要将人家宝贝闺女娶回家。

正堂客位上还坐着一位大和尚,面色古铜,方口阔鼻,花和尚鲁智深一样。

张破奴比较亲近,只是他仿佛不会笑,脸如岩石一般,语气倒还好,没甚压迫感的说道:“青州伯当日力挽天倾,匡扶社稷于危难间,事后不慕功名富贵,飘然离去,此等胸怀,令人钦佩。坐。”

李为舟落座后笑道:“大将军过誉了,若非笃定三年后飞升灵界,要那些赏赐没甚大用,我肯定不会那么大方。连佛门道宗都广开财源,看家功法都敢卖出去,我一介凡夫俗子,又有甚么资格淡泊名利?”

张婉懿微微垂下眼帘,但嘴角还是没有压住……

张破奴眼睛微眯,看向上座大和尚。

大和尚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

随后起身对李为舟道:“青州伯,言重了。佛门清静地,岂敢为了黄白之物,贩卖功法?”

李为舟淡淡道:“是么?那魔教教主夏世杰是从何处学来的《金刚不坏神功》?当日若非司徒大人神勇无双,又借天雷之力重创此魔,那今日大和尚看到的,怕就是在下和司徒大人的遗骸了。”

玄苦大和尚再度念了声佛号,道:“青州伯,出家人不打诳语。魔教教主习得《金刚不坏神功》之事,实在骇人听闻。此事雷音寺必会严查,给青州伯和司徒大人一个交代。”

李为舟呵了声,目光逼视大和尚,道:“怎么查,给甚么交代?夏世杰那个老狗都已经被我和司徒大人打杀了,雷音寺能给出什么交代?道歉么?改日大和尚死在天雷子下,雷音寺找上门来,我也给他们道个歉,可否?”

言辞之锋利,已经不是如刀了,而是近乎直接撕破脸皮。

玄苦大和尚凝视着李为舟,似乎想不明白,区区竖子何以强势至斯,猖獗至此。

在元剑山丁口稀少的情况下,雷音寺实际上就是天下八宗之首。

雷音寺,也当得起这个名号。

竖子何以至此?

李为舟没有理他,而是对张破奴道:“大将军,晚辈平生第一次直面生死,就是在对上魔教教主那一次。那一战,晚辈将全家安排至城外地窖中暗藏,独身一人迎敌。司徒司隶做了百般准备,本应该万无一失,却未想到,那夏世杰竟身怀《金刚不坏神功》,一身金骨玉髓,几乎难以打败。

我与司徒司隶重伤垂死,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最终才诛杀此獠。

也是因为这些时日太忙,才没来得及问罪雷音寺。

不过雷音寺若是以为此事就这般算了,那御刑司这些年来因与魔教搏斗而战死的同僚们,就死的太冤了。

譬如,大司正的大弟子,黄道天黄大人。

所以,一切和魔教有干连的宗门,御刑司都绝不会放过!

大司正,也不会就这样作罢。”

张破奴多少有些心累,黄道天和司徒晴月几为仇敌的关系,他又不是不知道。

黄道天被杀,司徒这一脉估计能笑掉大牙,还会替他报仇?

不过,既然提出了大司正,那就容不得雷音寺更加认真的对待了。

雷音寺的确底蕴非凡,但和大司正这位天下第一高手相比,还差的多……

他沉吟稍许,缓缓道:“世侄,夏世杰隐藏颇深,当年还在老夫身旁当过二年侍卫。如今回想起来,老夫也不禁生出一身冷汗。魔教妖人,心机当真深不可测。我想,当年他怕是用同样的手段,藏匿至雷音寺,盗得法门的。”

李为舟给面子,点头道:“我料想也是如此。不过一码归一码,此事,雷音寺仍需要给个交代。要求不高,借《金刚不坏神功》一观即可。”

玄苦大和尚立时否决道:“绝无可能。《金刚不坏神功》乃本门至高功法,莫说外人,便是……”

话没说尽,因为李为舟脸上的嘲讽之色太浓郁了。

李为舟轻声笑道:“魔教教主观得,我观不得?没关系,此事就不谈了,下一次,我在青州城等你们雷音寺来谈。”

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姿态之强硬霸道,也让所有人意外。

毕竟,从目前来说,他在大家印象里,还是一个吃软饭的幸运儿……

若没有司徒晴月和大司正,玄苦大和尚都未必用眼皮夹他。

但李为舟的姿态,看起来像是司徒晴月其实是靠他撑着。

也是洛州传来的消息太过惊世骇俗,雷音寺不得不打起精神来认真对待,不然他此刻已然甩袖而去。

仅凭一部功法的流失在外,雷音寺并不怕御刑司公事公办。

可问题是,司徒晴月……过于猛的一塌糊涂。

她未必会公事公办,万一她公报私仇,那雷音寺接下来三年,可就要承受太多压力了。

而李为舟是在强行装逼么?

当然不是。

一对一他确实不是这些大和尚的对手,可谁他么会和他们一对一?

跑到豫州西行山下,飞起无人机群,再架起155榴弹炮,十五秒四发,来上四十发就闪人。

雷音寺有多少家底,够他这么来上几回的?

这就是他的底气。

总之,没有白白吃个大亏的道理。

早先还忘了这回事了,大和尚专门跑来提醒他……

张破奴凝视了李为舟稍许后,缓缓道:“青州伯是只观秘籍,还是想要连宝药、丹方、心得一同观览?”

李为舟笑了笑,道:“那倒不用,只是想看一看这世间奇法罢了。三年后我即将飞升灵界,自有灵界仙法可以修行,要这世俗功法有什么用?”

《金刚不坏神功》最大的用处,就是将来替《不灭剑体》做些遮掩。

李为舟总觉得,既然不管是血眼、小剑还是石镜,都不为这方天地所容,那它们衍生出的功法,自然也没多么光明正大……

灵界不是凡尘界,大能无数,苟着点不是坏事。

张破奴闻言点了点头,目光看向玄苦大和尚。

玄苦大和尚忽地神情一动,忙道:“青州伯升登灵界后,可愿入佛门修行?若愿意,莫说观览秘籍,便是想立刻修行,我雷音寺也绝不吝啬宝药。凡尘界的《金刚不坏神功》,只是皮毛而已。升登灵界后,可继续往深里修行。真正练至大成,可修得丈六金身,真正做到不坏不灭,万古长存!”

当然,在灵界肯定没机会练到这一步……

李为舟也是服了这老六了,他岂会不知举荐藏神宫修者的好处,似笑非笑道:“佛门许我三妻四妾一道入佛门修行,我就去。”

“……”

玄苦无言以对,沉默稍许后,点头道:“好罢,若只是一观,老衲以为,未尝不可……只是青州伯需要亲往豫州西行山雷音寺归元经阁上去看。老衲这就回山,禀明主持方丈和归元经阁首座。”

李为舟提醒道:“跑一趟没问题,看在大将军的面上,我和司徒姐姐,也愿意跟你们和解。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可你们若是让我白跑一趟,戏耍于我,这个梁子就彻底解不开了。”

到时候155和无人机都难以解恨,非得上贫铀弹不可了……

玄苦起身躬身道:“阿弥陀佛,有大将军的体面在,此事不难。还请青州伯勿用忧心。”

又与张破奴道别后,玄苦大和尚就径直离去了。

等他走后,张破奴看着李为舟,声音低沉道:“青州伯,若雷音寺果真不答应,你确有法子,让他们知道厉害么?我是说,司徒大人不出手的话。”

李为舟轻松笑了笑,不藏着掖着,点头道:“可以。大将军,李家虽声名不显,但底蕴并不算薄。不然,司徒大人又岂会只因区区一个藏神宫,就芳心自许?所以,婉懿嫁入李家,并不算太过下嫁。”

一直默默站立旁边的张婉懿,俏脸登时飞红,但并未退缩。

张破奴一直不动如山的面色,终于忍不住变了变,心里骂了声:好一个厚颜无耻的小兔崽子!

李长宁他也见过,哪有这般不要脸,还芳心自许……

和这厮比起来,李长宁都顺眼多了。

不过既然谈起了藏神宫,张破奴还是直问道:“千百年来,鲜少有人能洞开藏神宫。青州伯,不知藏神宫究竟在何处?是如何入门的?”

“爹啊……”

张婉懿轻声提醒了句,这等不传之秘,谁会轻易说与外人听?

张破奴:“……”

李为舟斜眼觑她,道:“婉懿,这是拿三哥当外人么?”

张婉懿忙道:“不是的,三哥,我只是……”

李为舟笑眯眯道:“放心吧,无碍的。”他看着面无表情的张破奴道:“和玄关一窍有些像,不在身内,不在身外,有为法不可证……但,我觉得也不是全然无迹可寻。”

点到为止。说了,等于没说,但钩子已经放出……

老社会了。

张破奴神情一震,道:“还请细说。”顿了顿,又道:“青州伯放心,小女一事,只要她自己愿意,我是不会阻拦的。司徒台辅尚且不曾阻拦司徒大人,老夫难道比一儒生还要迂腐?另外,老夫曾在雷音寺归元经阁尽览各家武学,自创了一套拳法,名唤《万佛转轮拳》。

入门虽然粗浅,虽经阁扫地沙弥亦可练会。但越往后越精深,可尽开三百六十五窍,周天无漏,却仍非尽头!

老夫没有传人,世人肤浅,只知剑器之利,不明白自身才是根本……

如今你既然也练了《金钟罩》,这拳法便传与你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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