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想要活下去 第259章 与皇帝共舞（2）

一片世界之外，或者说，系统之外的空间。天空血红如血，漆黑一片。鬼魂游荡，形影不离。

“我不知道皇宫里还有这样的地方。”

“这可是剧本里没有的情节啊。”索菲恩笑道。

“怎么，如果真的有通往冥界的门，那可是个很重要的地方啊。所以，在宫殿里不是挺合适的吗？”

“是这样吗？”

“是的。所以要小心。鬼魂和人类一样，但在某些方面又有所不同。它们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情绪。”

“……”

我看了看杯子。剩下的一半茶水鼓了起来，又红又霉。那是血。

“哼。我们进去吧。这附近的人不喜欢我们。”

我点点头，跟着索菲恩走进了房间。

“教授。”

索菲安坐在床上说道。

“我在这里寻找一个灵魂。”

“……”

我微微皱起了眉头。鬼怪当然不是恶魔，但它们同样是灵体，所以我对它们产生了一种近乎本能的排斥感。

“灵魂？”

是的。史书上记载了皇帝书房里这间房子的传说。据说它每六年开启一次。确切地说，是六年六个月零六天。

无论在现代还是在这个世界，一个数字都被认为是不祥之兆。

“既然只开放一次，如果什么都没带就回去了，那不是很不公平吗？”

不过，我并不关心这个数字。

“你还留着那本书吗？”

“哈哈。教授，我就知道您会这么说。”

索菲安大笑起来，然后自豪地拿出一本书。

[故宫博物院志]

根据幻视的说法，这是一件蕴含魔力的珍贵物品。

“但在此之前请回答我。”

“……”

我看着皇帝。

“你想寻找什么样的灵魂？”

我隐约知道。索菲恩的母亲，被罗哈坎谋杀了。

“某人的灵魂和留在我脑海中的记忆。”

索菲恩敲了敲她的太阳穴。

“这是一个鬼魂，或许它在这里，或许它不在。不过，如果你看到它，一眼就能认出来。”

“是的。”

我点了点头。

“陛下的请求是我的职责。”

“……哼。算是人情吧。虽然我没说，但确实是人情。”

“是吗？”

「……啧。」

一个恩惠。即使不是什么大事，皇帝的命令也比法律更有约束力。索菲安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她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一个恩惠和一份政治声明没什么区别。

“这个该死的教授。”

我宣誓效忠，但不会被皇帝左右。我会成为最锋利的剑，但不会降低自己的价值。我不会成为一个只会奉承奉承、重复正确事情的叛徒。真正的仆人值得信赖，但难以对付，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向索菲恩索要一份事业。

“嗯，没错。算我一个忙，一个忙。我请你帮个忙。可以吗？”

皇帝皱着眉头把书递给我。我把那本《蓝眼睛》的翻版也递给我。这时，索菲恩露出了疲惫的笑容。

“……教授。仆人们说，您的每一个举动都与政治有关。”

“是这样吗？”

“嗯，确实如此。你把这本小说送给我，是想作为我拜托你的回报吗？”

“当然不是。读一下吧。情节改了不少。”

西尔维娅的杰作蕴含着她的情感。她明显变得更加成熟了。

“……嗯。我会看的。先别急，看到你的脸我就累……”

索菲恩示意我离开。

***

第二天，索菲恩把众人叫到皇帝的衙门，这里原本是皇帝与臣民商议政事的地方，和皇宫并无太大区别。

“你今晚一定过得很愉快。我不会接受你那些无力的抱怨。第一周还没结束呢。”

在一个安全的早晨，除了58名活动参与者外，宫廷官员们也聚集在老房子里。现在，办公室里挤满了大约两百人，熙熙攘攘。的确，她不能因为她的活动就让政府停摆八周。

“我不需要无意义的讨论。”

感谢上帝，艾菲琳无意识地嘟囔道。

“不过，有一份特殊的请愿书。这意味着这里有人胆敢要求我皇帝陛下举行听证会。”

特别请愿。艾菲瑞妮脸色一沉。一时之间，她甚至忘记了皇帝的存在，艾菲瑞妮身后传来一阵低语。

“这份特别的请愿书阐明了罪孽。它本应揭露罪犯。但这些罪孽数不胜数，其中三种是最严重的。”

索菲恩用手托着下巴。

“第一，谋杀。”

埃弗伦寻找德库林。他站在离皇帝最近的地方。

“接下来，谋杀。然后……”

索菲恩环顾四周，然后讽刺地继续说道。

“企图毒害皇帝。”

世界仿佛停止了。

“……嗯。既然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就把它改成毒害公主的举动也没错。总之。”

折断-！

仆人们拿着一叠叠的纸走了过来。

“我要把这张大海报贴在中央广场。请那些参加这次特别请愿的人把名字写下来。”

“……”

就在这时，德库莱恩的头动了，艾菲琳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对着朱莉。纯白的骑士面向德库林。

“我们将在一天之内收集所有证人的签名。这样，会议就结束了。在如此和谐的时刻收到这样的请愿书，我感到很不舒服，但这或许也是通往真正和平的途径。休息期间，请忘掉请愿书，好好享受吧。”

索菲恩微笑着，最后一次环视办公室，然后站起身。

* * *

…会议结束后举行了一个聚会。

德库莱因、露伊娜、贝坦等权贵人物深受民众喜爱，而普里米恩、莉亚、马霍等帝国外的平民或皇室成员则被当做电灯泡一样对待。

“可是你不是有男朋友吗？打电话啊。”

于是，艾弗瑞妮特意回到房间，和莉亚、玛奥、普里米妮一起打牌。这场活动的目的——在艾弗瑞妮看来——是在恐惧中促进和谐。然而，贵族们却因为莉亚和普里米妮的身份而无视她们，她们只是在彼此之间建立友谊。

“没有。你呢？你没有男朋友吗？我也给你打电话。”

莉亚押注十颗艾尔涅斯问道。艾弗瑞妮摇了摇头。

“我没时间。不过有很多男人都来搭讪我。你也看到了吧？就连贵族也跟我搭讪。”

德库莱恩弟子的头衔似乎很重要，邀请艾菲瑞娜吃饭的有不少有名的魔法师，比如贝坦、德尔彭，甚至还有长老盖隆。

“可是你为什么不去呢？还有圆桌长老呢。”

“我不想。他们待人接物的方式太不一样了。至于马霍，还有副局长普里米耶纳。”

“就是啊~差点疼死我了~。明明是公主，却连男爵夫人的待遇都没有~。我出局了。各位，亮出你们的牌吧~”

“……”

真帆假装哭泣，普里米安娜则默默地亮出了自己的牌。

“四张三张。我赢了。”

“啊！”

原公安部副部长接过桌上堆放的埃尔内斯。

“几率有多大呢?？”

“我知道，对吧。”

艾菲琳扔掉牌，把自己埋进椅子里。莉亚叹了口气。

“呵呵。”

普里米安娜微笑着再次洗牌。

“莉亚，你为什么这么年轻就成为了冒险者？”

“我有一个目标。”

目的。艾菲琳思考了一会儿，她的目的是什么？一开始是为了向德库林复仇。只是复仇而已，但是……

那现在呢？

艾菲琳再次看向莉亚。

“我听说你作为冒险者做事的时候经常受伤。不疼吗？”

“我已经很习惯疼痛了。现在几乎什么都不疼了。”

“……”

当 primienne 分发卡片时，Epherene 和 maho 陷入了沉默。

“称呼。”

砰，砰，砰——！

这听起来不像是敲门声，而更像是快速的拳打声。

“什么，谁——”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

“……”

此刻，艾菲瑞妮、玛奥和莉亚躲在普里米恩的背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望着门口。

─…

没等回应，敲门声便停了下来，但却响起了一道声音。

——埃弗琳娜。你在吗？

艾菲琳竖起耳朵，那是德库林的声音。

——开门。

他让她开门。艾菲琳咽了口唾沫，低声回答道。

“…教授？”

当她走近门口时，莉亚抓住了她。

“嘘。看窗外。”

莉亚指着窗外。

“太阳已经落山了。”

太阳被乌云遮住了，我想到了一个规则。

[日落后请勿离开房间]

“不会是德库兰教授。教授是个遵守规则的人。”

“然后-”

“只会模仿声音的鬼。”

普里米安娜说道。她勇敢地走过去，透过门上的窥视孔往里看。

“……德库林教授？”

她皱着眉头，嘟囔道。

“嘿。我是真正的德库林教授。”

“什么？真的吗？”

艾菲琳跑过去查看。

“啊？是真的吗。”

确实，德库林在那里。他正站在门前。

——怀疑是一种美德。好吧，听好了。不是所有房间都安全，尤其是在没有太阳的时候。那时候，即使是客房也不安全。来找我，或者去拜访女王陛下，或者朱莉。

“什么事？哦，好的，教授。可是刚才那是什么？您刚才敲门了吗？”

——不，那是恶魔。

“我的天啊。”

——我现在就去。

跺脚，跺脚。

德库林渐渐远去，阳光再次洒了进来。很快，乌云便消散了。

“……现在我们可以出去了吧？”

其他三人拦住了她，但埃弗琳立刻打开了门。

溪-

门正常打开了，她环顾了一下走廊两侧，小心翼翼地走了上去。

“哦，对了。特别听证会。我得去当证人签字。”

埃弗琳回头看了一眼。

“你们做到了吗？”

但大家都好像太害怕了，都贴在墙上。

“G、Go 先来。我们跟你走。”

“……你们真是胆小鬼。”

艾菲琳撅着嘴，还是向广场走去。

[会员签名稿]

广场中央立着一张巨幅海报，艾菲琳走近，正要签名，却突然皱起了眉头。

“……为什么有这么多名字？”

一眼望去，签名超过两百个。名字太多了，占满了整个空间。她抬起头，突然意识到——

“…等待。”

[Grahan Yukline 的 deculein]

[伊吉里斯·冯·克莱尔·弗雷登]

德库莱恩的名字很正常。不过，下面写着伊吉里斯·冯·克雷尔·弗雷登。

“这…”

艾菲琳知道这个名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毕竟，这可是童话里才会出现的名字啊。

“好恐怖啊——！”

“有什么好惊讶的？”

艾菲琳脸色苍白地回头，看到德库莱恩站在自己身后。

“对、教授！对、教授——！”

“你疯了？”

艾菲瑞妮连忙跑向德库莱恩，想要将他拥入怀中，但却被念动力所阻止。

“不，看看这个！”

她迅速指着海报。德库莱恩看着海报上伊吉里斯的名字，以及下面所有遇难者的名字。德库莱恩皱了皱眉，但随后点了点头，表情平静下来。

“问题是什么？”

“我的意思是，他们不是都死了吗？”

“是的。伊吉里斯手下的所有人。”

“这就是问题所在……！”

“这是一座被诅咒的房子。它也是通往冥界的门槛。”

“什么，冥、冥界？！”

艾菲琳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下巴几乎碰到了地面。

“当太阳下山时，鬼魂就可以与我们互动。”

而德库林则像是在背诵书中的段落一样平静地说道。

“这里。”

他指着另一个名字。

“甚至还有 decalane 的名字。”

隆隆-！

雷声在头顶回响。艾菲琳吓了一跳，抬头望去。

“…咕噜。”

太阳被乌云遮蔽，世界陷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