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王林默 第406章 虚空境中的纹之拓（再启）

终始环外的虚空不再是全然的黑，而是浮着淡金色的“拓纹霭”——霭里裹着终始环散出的全纹种子，种子落地的地方，冒出带总脉纹的芽，芽尖的“拓荒纹”像把小铲，正往虚空的深处挖，挖过的地方渗出“虚空土”，土的纹里藏着总脉根的暖黄点，像被遗忘的家信。最前面的芽已长成细藤，藤上的纹一半是终始环的全纹，一半是虚空的新纹，藤尖缠着颗“启拓珠”，珠的光往更远处的“空白域”照，像在说“这里能扎根”。

“拓空坪”在虚空的第一片新土上，坪上的“探纹石”能测虚空的纹性：石面显暖黄，就说明土下有总脉纹的根；石面泛青蓝，就代表附近藏着新域海的浪影。扎羊角辫的新接棒人往石上放了块终纹晶的碎屑，石突然“嗡”地旋转，转出张“虚空拓路图”，图上的淡金线是已拓的纹路，虚线往空白域的中心伸，伸到图边时，林默的纹晶袋影从霭里钻出来，袋口的启拓珠与图上的藤尖纹连成线。

“启拓泉”在坪边的新岩缝里，泉眼喷出的“拓空雾”是银白色的，雾过之处，虚空的乱纹会自动归顺：横的纹往总脉纹的方向直，斜的纹往织纹原的线纹方向齐，最乱的空白处，雾一裹就冒出带纹的草，草叶的纹是总脉纹的变体，像群主动来带路的向导。

终始灵们扛着“探空锄”，顺着启拓珠的光开路，锄尖碰到块“盲纹石”——石上没有任何纹，像块拒绝被认识的空白。新接棒人赶来时，灵们正用锤砸石，石却越砸越硬。“不是让它听话，是让它长纹。”她从纹晶袋里倒出把“全纹土”——是各域土的混合，撒在石上，石的表面突然冒出细缝，缝里钻出根带总脉纹的草，草越长越茂，石就裂开了，裂开的石心，竟藏着颗带虚空新纹的晶，像在说“原来我也有纹”。

林默的身影出现在拓空坪边缘时，启拓珠突然“啪”地炸开，化成无数光粒，往空白域的深处飞，粒过之处，虚空土上冒出带纹的路：左边是总脉纹的暖黄，右边是虚空新纹的青，中间用全纹的线连起来，像条新旧牵手的路。“拓不是占领，是让总脉纹知道，虚空的土也能养它；让空白域明白，它的石也能长纹。”他从袋里倒出“全界拓纹种”，种撒在拓空坪的探纹石旁，种立刻破土，长出的藤上，开着带虚空纹的花，花瓣的背面，却印着总脉纹的螺旋，像件正反都能穿的衣裳。

虚空的风突然变甜，风里裹着“归纹气”——是终始环的全纹在召唤新拓的纹回家。最老的终始灵展开张“虚空全纹图”，图上的已拓区用实线圈着，线圈外的空白处，正慢慢画出淡纹，是新接棒人的掌纹在虚空里游走，掌纹过处，总脉纹的根须就往那伸，像在说“该让全纹的光，照亮更多空白了”。

启拓泉的拓空雾突然凝成面“拓纹镜”，镜里映出虚空的未来：全纹的藤已爬满空白域，藤上的花有各域的样，藤下的土藏着总脉的根，最远处的新空白里，又有颗启拓珠在发亮。新接棒人用指尖沾着泉里的露，在镜边的空白处添了句：“拓不是终点，是让虚空知道，它的空白能生万纹；让全界明白，纹的家永远能再大一点——拓是纹的脚步，能把今天的空白，走成明天的甜。”

暮色（虚空里的光暗交替）漫进拓空坪时，最早长的藤已在空白域中心结了果，果的纹是总脉纹与虚空新纹的融合体，果熟落地时，裂开的壳里飞出只“拓空鸟”，鸟的翅一边是终始环的全纹，一边是虚空的新纹，正往更远的空白处飞，像在说“我去喊更多纹来住”。孩子们跟着鸟往域的深处跑，发现鸟的轨迹上，虚空土已冒出带纹的芽，芽尖的光与启拓珠的亮连成线，像在为后来者引路。林默的纹晶袋里，探空锄与启拓珠轻轻相碰，发出“叮”的响，像在为这永不停歇的“拓”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