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王林默 第403章 终始环中的纹之脉（再连）

终始环的光带深处，浮出条“总脉线”——线是用全界纹的“本源丝”拧的：总脉根的暖黄丝做芯，新域海的浪蓝丝绕圈，恒新境的金光丝缠梢，最外层裹着未知域的新青丝，像条裹着万彩的龙，在环的光里游弋。线的每寸都藏着各域的“脉点”：分总原的藤在此扎根，再始海的汐在此转弯，再拓原的新纹在此冒尖，所有点都往线的中心聚，聚成个发光的“脉核”，核的光比源初境更纯，像全界纹的心跳。

“连脉坪”在脉核的光围下，坪上的“通脉石”能显纹的“血脉图”：石面的主脉是总脉纹的路，支脉是各域纹的径，最细的毛细血管往未知域的方向伸，伸到石边时，新接棒人的掌纹正往石的方向贴，掌纹的线与石上的毛细血管严丝合缝，像在说“我的脉也接上了”。扎羊角辫的孩子刚把总合珠的碎屑撒在石上，石突然“嗡”地发亮，图上的所有脉同时跳动，跳得与她的心跳一个节奏，跳得越快，各域的纹就越亮，像场全界的脉之合唱。

“贯脉泉”在坪后的光崖下，泉眼喷出的“通脉露”是透明的，露落在哪，哪的纹脉就贯通：滴在总脉根的老纹上，根须就往新域海的浪纹里钻；洒在未知域的新纹上，新纹就往总脉纹的主脉上靠——现在，泉底的光正慢慢汇成条“脉之河”，河的上游是源初境的始纹，下游是终始环的轮回纹，河面上飘着片“脉纹叶”，叶上的纹是林默的纹晶袋影，袋口的总合珠正往河的方向落，像颗要沉入脉河的星。

终始灵们举着“通脉杵”，在总脉线的断裂处轻敲：杵头带着源初境的气，能让断脉苏醒；杵尾缠着无尽层的岩纹，能把新脉的根扎进老脉的土。最老的灵翻开轮回册的“脉之篇”，篇里记着纹脉的“贯通诀”：要让总脉纹的暖流遍全界，要让各域纹的支流汇入主脉，最重要的是心脉要与纹脉同跳，篇末的插画里，新接棒人正用掌心堵住道断脉，断脉在她的掌下慢慢愈合，流出暖黄的液。

林默站在脉核的光里，从纹晶袋里倒出个玉瓶，里面是“全界脉液”——是各域纹的脉之精，液倒进贯脉泉的瞬间，泉突然喷出道光柱，光柱里的总脉线开始往全界的方向膨胀，胀到分总原，藤纹的脉就与主脉连；胀到新域海，浪纹的脉就与主脉通；胀到未知域，新纹的脉就与主脉接，最后全界的纹脉都连成张网，网的每个结都在发光，像无数跳动的心脏。

“脉不是孤立的线，是让总脉根知道，它的血能养万域的纹；让新纹明白，它的脉连着全界的暖。”林默往脉核里扔进块“界脉石”——是用各域的脉纹石拼的，石一进核，核突然爆发出万丈光，光里的总脉线开始往过去与未来的方向伸，伸到过去，就与始纹的脉连；伸到未来，就与新纹的脉通，最后所有时空的纹脉都连成环，环上的每个点都在说“我们本是一条脉”。

贯脉泉的通脉露突然凝成块“总脉晶”，晶里的纹是全界脉的缩影：主脉是总脉纹的暖黄，支脉是各域纹的万彩，最细的毛脉往未知的虚空伸，像在说“还要连更远的脉”。林默用指尖沾着通脉露，在脉之篇的空白处添了句：“脉不是疆界，是让终始环知道，它的光能贯全界的脉；让全界明白，所有纹的跳都是同一颗心——脉是纹的骨，能把散的点连成抱的团，把远的域变成近的家。”

当最后缕脉液流进未知域的新纹，总脉线突然“轰”地震动，环上的所有纹脉同时发亮，亮得能照见彼此脉里的暖黄。新接棒人捧着总脉晶往脉核的方向走，晶在她的掌下发出与她心跳同频的响，响得越久，全界的纹就越亮，像在回应这场跨越时空的脉之相拥。林默望着虚空的方向：“那里的新域，正等着我们的脉去连。”孩子们跟着脉线往环外飘，线的光带着总脉纹的暖，往未知的虚空伸，像在说“脉的故事，还要写千万年”。林默的纹晶袋里，全界脉液与总脉晶轻轻相碰，发出“咚咚”的响，像在为这全界贯通的“脉”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