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王林默 第398章 再拓原上的纹之全（再展）

再拓原的荒纹地早已换了模样，源初境的光粒落在这里，长出片“全纹林”——林里的树带着各域纹的特征：有的树干缠着牵丝谷的丝纹，枝桠却开着新域海的浪纹花；有的树根扎着无尽层的岩纹石，树叶却闪着识新界的光纹亮，最粗的那棵“总合树”，树干的纹是全界纹的融合体，从根到顶螺旋上升，像条裹着所有域故事的光绳。

“展纹坪”在林中央的空地上，坪上的“拓纹石”能显全界纹的全貌：踩上去的人想着分总原，石就映出藤缠根的景；念着汇通原，石就浮出涛绕岩的画。扎羊角辫的新接棒人光着脚在石上跑，石面的纹跟着她的脚步变，最后在中央聚成个完整的“全界纹环”，环上的每个点都对应着一个域，点与点之间用总脉纹的线连起来，像幅摊开的“纹的全家福”。

“全纹泉”在坪边的土坡下，泉眼喷出的“展纹雾”能让隐藏的纹显形：雾过之处，荒纹地的旧痕里冒出总脉纹的根；碎石堆的缝隙中钻出恒新境的光纹芽——现在，泉底的沙正慢慢堆出片“拓纹图”，图上的再拓原不再是孤立的荒，而是被各域纹的线牵着，线的尽头往全界的方向伸，伸到图边时，林默的纹晶袋影从雾里钻出来，袋口的光纹与图上的总合树纹连成线。

再拓灵们扛着“拓纹锄”，在林外开辟新的纹路：锄尖带着总脉纹的力，能让土中的旧纹苏醒；锄柄缠着牵丝谷的丝，能把新纹的线牵进土里。最老的灵手里攥着张“拓界图”，图上标着未拓荒的“空白域”，域的边缘已画出淡淡的纹线，是总合树的根须正往那伸，像在说“该让全界纹走到更远的空白处了”。

林默走进全纹林时，总合树突然“哗”地抖落叶片，叶上的纹飘到他脚边，拼成条“展纹道”：道的左边是各域纹的“独属样”，右边是它们“融会后”的新貌，中间用全界纹环的线串着，像条展示纹之成长的长廊。“全不是拼凑，是让藤知道它能开浪的花，让岩明白它能闪光的亮。”他从纹晶袋里倒出个陶瓮，里面是各域送来的“拓纹种”，种撒在展纹坪的全界纹环上，环立刻“嗡”地共鸣，种破土而出，长成片新的“合纹草”，草叶的纹能随风变换，却始终带着全界纹的底，像群会变装的孩子，骨子里还是一家人。

再拓原的边界处，荒纹地的旧石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界纹碑”，碑上的纹原本只有半面，此刻被总合树的根须缠着，另一半正慢慢显形，显的是未知域的新纹，显到最后，碑上的纹正好组成全界纹环的缺角，像块迟到的拼图，终于找到自己的位置。

全纹泉的展纹雾突然凝成面“全纹镜”，镜里映出再拓原的未来：全界纹的线牵着空白域的新纹，在荒地上织出片更大的林，林里的每个纹都带着各域的影，却又有自己的新样。林默用指尖沾着泉里的水，在拓界图的空白处添了句：“全不是结束，是让再拓原知道，它能容下所有纹的样；让空白域明白，它能长出全界纹的甜——全是纹的胸怀，能把每片荒，都变成装得下万域的暖。”

夕阳把全纹林染成金红时，总合树的顶端突然长出朵“全界纹花”，花瓣的层数正好等于已知的域数，最外的第十片花瓣刚展开，瓣上沾着空白域的新纹气，像在等最后块拼图。林默指着花瓣的方向：“空白域的纹，该接我们去拓全了。”孩子们顺着总合树的根须往界纹碑跑，根须的尽头正往空白域的方向伸，伸到碑外的荒地上，长出带全界纹的芽，像在说“该让空白处，也尝尝全的甜了”。林默的纹晶袋里，拓纹锄与全界纹环轻轻相碰，发出“当”的响，像在为这包容万域的“全”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