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王林默 第388章 新境中的纹之光（再耀）

恒新境的光像揉碎的星子，漫在空气里凝成半透明的“恒新霭”，走在其中每一步都像踩碎了光的鳞片，脚下会升起“耀纹环”——环上的纹是总脉纹的变体，沾了再始海的汐就泛银，裹了同异原的草就带绿，最亮的那圈总围着林默的纹晶袋转，环心的蓝纹与牵丝谷的丝纹轻轻相扣，像两只手在光里牵住了彼此。

境中心的“恒新塔”是座光砌的楼，塔身的“常明纹”从塔基到塔顶螺旋上升，每圈纹都比上圈多一道新痕：有的是再始海的汐纹褪尽后的本貌，有的是同异原的异纹变身后的新样，最顶的那圈还带着湿——是林默刚从再始海带来的浪纹，正顺着光霭往塔顶爬，像要给塔戴个浪做的冠。

“焕纹泉”在塔下的光池里，泉眼喷出的“光纹珠”很特别：珠里是纹的旧样，破后却飞出纹的新形。最小的新接棒人蹲在池边，看珠里的总脉根纹破后，长出带光的根须；珠里的牵丝谷丝纹炸开后，织出会发光的结——现在，泉里的珠突然集体转向，珠尖齐齐指向塔门，门缝里渗出的光正往泉的方向流，流到池边时，聚成个熟悉的身影：林默背着纹晶袋，正往塔的方向走，袋口的光纹与泉珠的光连成线。

恒新灵们住在塔顶的“光纹巢”里，巢是用“常明纹”的光丝编的，巢壁的纹会随塔的亮度呼吸：光弱时显旧纹，光强时露新样。此刻它们正往塔上挂“焕纹灯”，灯罩是织纹原的轮回锦改的，灯芯是总脉根的根绒做的，最特别的盏灯上缠着半块“恒新晶”，是三年前林默留在源初境的，现在正顺着光霭往塔顶飘，晶碰到灯芯的瞬间，整座塔突然亮如白昼，塔身的常明纹像活了般流动起来。

“恒新的光记变样。”林默刚踏上塔前的光阶，阶上的纹就突然活了，在他脚边拼出幅“纹的成长图”：左边是各域纹初现时的稚样，右边是它们现在的新貌，中间用恒新境的光纹连起来，像条光做的成长路。他笑着从纹晶袋里倒出堆“光纹石”，石上的纹一半是再始海的汐纹本貌，一半是恒新境的光纹新样，碰在一起竟发出“嗡”的共鸣，石缝里渗出的光立刻往焕纹泉的方向流，泉里的珠接了光，炸出的新纹更亮了，像在欢呼“又有新样子了”。

境西的“储光阁”是座透光的水晶殿，殿内的“光纹架”上摆着各域送来的“待焕纹”：分总原的藤纹带着浪的湿，牵丝谷的丝纹沾着异的痕，都等着光来给它们换身新衣裳。林默拿起块藤纹石，往上面撒了点光纹石的粉末，石上立刻长出道“光纹芽”，芽的顶端正好接住殿外飘来的光霭，霭里的纹顺着芽爬上去，在石上织出朵带光的藤花——花的蕊，还是总脉纹的暖黄。

恒新灵们突然敲响“光纹钟”，钟是用塔顶的光晶做的，钟声里浮着无数“光纹蝶”，蝶翅的纹是各域纹的新样：有的是带光的浪，有的是发光的藤，最后只最大的蝶翅上，印着行光字：“光是纹的新衣裳，能把旧貌穿成新甜。”林默伸手接住蝶，蝶立刻化成滴焕纹泉的水，水里浮出《续脉记》的字迹，他用指尖沾着光纹石的粉末，在空白处添了句：“恒新的妙，不在光强，在让总脉根知道，它能长出发光的根；让牵丝谷明白，它能织出带光的结——光是纹的本事，能把旧日子过出千般亮。”

月上中天时，恒新塔的顶突然裂开道缝，缝里钻出条“光纹藤”，藤上的叶一半是再始海的汐纹本貌，一半是恒新境的光纹新样，却在叶心聚成同一个总脉纹的点。林默往藤上撒了把“源初砂”，藤立刻往焕纹泉的方向爬，将恒新境的光与再始海的汐，都牵进泉底的光图里——图中，各域的纹像群爱打扮的孩子，有的穿光做的衣，有的戴浪做的帽，却都系着总脉纹的带，在恒新境的光里转圈。

“该去汇通原了。”林默把恒新晶的碎片放进纹晶袋时，袋里的纹突然与境东的“涛纹风”产生共鸣。那风卷着片汇通原的涛纹叶，叶上的纹一半像光一半像涛，像在说：“汇通的涛，正等着恒新的光来照。”孩子们跟着他往境外走，回头看时，恒新塔的光正顺着光霭往各域流，流过的地方，旧纹都在悄悄长出新的光芽，像在准备换身新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