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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绝尘 第192章 蜀地造物记:从盐井到星穹的匠心长歌

作者:弘扬赵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8-14 00:47:42 来源:小说旗

一、盐井里的千年火气

自贡的盐井,是大地睁开的眼睛。深达千米的井绳上,缠着三千年未断的匠心——东汉的“卓筒井”技艺里,藏着蜀人“向地下要宝藏”的执拗;清代盐工的铁锉上,留着与岩石较劲的齿痕;如今燊海井的卤水桶里,还盛着能映出蓝天白云的卤水,像一面照见时光的镜子。

72岁的罗师傅,是自贡井盐技艺的传承人。他的手掌布满老茧,指关节因常年握锉而变形,却能在昏暗的井房里,仅凭听声判断卤水浓度。“盐井的水,要‘吼’才肯出来。”他边摇着轱辘边说,粗粝的嗓音混着木轴转动的吱呀声,像在唱一首古老的号子。当卤水顺着竹管流进陶缸,他用长勺舀起一勺,阳光下,卤水泛着细碎的金光,“这是自贡的魂,咸得有筋骨,像咱四川人的性子。”

盐井旁的制盐作坊里,蒸腾的热气终年不散。一口口大铁锅并排摆放,卤水在锅里翻滚,咕嘟声里飘着淡淡的盐香。年轻工匠们赤着膊,用长柄木铲搅动卤水,汗珠滴进锅里,瞬间蒸发成盐粒——老辈人说,这样熬出的盐才“带劲”。罗师傅的徒弟小张,总爱盯着盐粒结晶的过程:“你看这盐花,像不像蜀绣的纹样?都是一点点攒起来的精致。”

盐井滋养出的,不只是雪白的井盐,还有蜀地特有的“火性”。清代的盐商大宅里,木雕上的“龙凤呈祥”,刀法里带着盐工凿井的利落;民国的盐仓砖墙上,“盐通四海”的刻字,笔锋里藏着与天下通商的豪气。如今在自贡盐业历史博物馆,还能看到当年运盐的“鸡公车”,木轮上的辙痕深如刀刻,像在诉说蜀道上“以盐换茶”的千年故事。

去年深秋,罗师傅带着徒弟们复原了“卓筒井”汲卤仪式。当竹制的汲卤筒从深井中升起,卤水顺着竹筒流下,在青石地上溅起水花,围观的孩子们惊呼着去接——那些晶莹的水珠里,映出的不仅是盐的光芒,还有蜀人“敢为天下先”的底气。就像自贡人常说的:“盐井深千尺,不及匠心一寸长。”

二、陶窑里的泥土记忆

荣昌的安富镇,空气中永远飘着陶土的腥甜。龙窑的烟火,从宋代烧到如今,窑壁上的火痕层层叠叠,像一部写在陶土上的史书。在这里,每一块黏土都记得被匠人手掌焐热的温度,每一把陶刀都熟悉与泥坯对话的节奏。

陈婆婆的陶艺坊,藏在龙窑旁的老巷里。她捏制的“荣昌安陶”,最擅“以拙见巧”:泡菜坛的坛沿要做成波浪形,“这样密封性才好,泡出来的青菜酸得跳脚”;茶壶的壶嘴要微微上翘,“像嘉陵江的湾,水流得顺”;就连不起眼的夜壶,也要在底部刻上莲花纹,“粗活里也要有细讲究”。

她的手上总沾着陶土,指甲缝里的泥渍洗不净,却能精准地捏出0.5毫米厚的陶坯。“泥土是活的,你对它好,它就给你长脸。”陈婆婆边揉泥边说,孙女在一旁用手机直播,镜头里,陶轮旋转的轨迹像锦江的漩涡,泥坯在她手中渐渐成型,像一朵慢慢绽放的莲花。有网友留言:“看陈婆婆做陶,像看老成都人泡茶,不急不躁,自有章法。”

荣昌陶的“火气”里,藏着蜀地的包容。明代的“龙纹陶缸”,釉色里掺了重庆綦江的铁矿砂,烧出的红斑像极了川剧脸谱;清代的“渔樵耕读”陶俑,衣纹里能看出蜀锦的褶皱,那是陶艺与织锦的跨时空对话。如今,年轻工匠们把盐井的卤水、峨眉山的竹丝融进陶土,烧出的“新派安陶”,既有老窑的温润,又带着现代的锐气——就像陈婆婆说的:“窑火可以变,泥土的根不能变。”

每年龙窑开窑时,安富镇就成了欢乐的海洋。村民们捧着自家的陶坯排队,孩子们围着窑口数火舌,陈婆婆则会在第一窑里放一个小小的陶制辣椒:“这是给窑神的见面礼,让他多给咱蜀地的陶添点辣劲。”当通红的陶件从窑中取出,在空气中渐渐冷却,釉色从亮红变成酱紫,像极了川菜里“收汁”的过程——浓油赤酱里,藏着时光的味道。

三、竹编里的草木光阴

青神的竹林,是绿色的海洋。这里的竹篾,能被劈成头发丝般细,却能编出能承重百斤的竹筐;能被拗成九曲十八弯,却始终保持着草木的韧性——就像蜀地的匠人,看似温和,骨子里却藏着宁折不弯的骨气。

王老汉的竹编坊,在竹林深处的茅屋里。他编的竹器,最讲“顺势而为”:楠竹的粗篾编箩筐,要保留竹节的弧度,“这样装谷子才不撒漏”;慈竹的细篾编凉席,要劈成三股交织,“睡上去才不硌人,像躺在云里”;最绝的是他编的“竹丝扣瓷”,竹丝细如蚕丝,紧扣着瓷胎,摇摇晃晃却不掉一丝一毫,“这是咱四川人的‘柔能克刚’”。

他的手指关节粗大,却能把竹篾劈得薄如蝉翼。“竹子有脾气,你得顺着它。”王老汉边劈竹边说,刀刃划过竹青的声音,像春蚕啃食桑叶。有次,一个城里来的年轻人想学编竹篮,急着把竹篾拗成直角,结果断了好几根。“你看这竹林里的竹子,哪根是直挺挺长的?都是弯着绕着往高处长。”王老汉拿起一根弯竹,三下两下编出个圆润的篮底,“做事跟编竹器一样,得懂转弯。”

青神竹编的“巧”,藏在生活的褶皱里。农家的竹筛子,网眼要疏密有致,“大了漏小米,小了漏不了糠”;茶馆的竹椅,靠背要编成菱形格,“透气又能托住腰,摆一天龙门阵都不累”;就连寺庙里的竹灯,也要在灯罩上编出“卍”字纹,“光透出来才吉利,像菩萨洒下的金粉”。现在,这些竹器还漂洋过海去了外国,有个日本客人专门来订竹编茶具,说“这竹子的清香,配抹茶最是相得益彰”。

每年春笋冒尖时,王老汉就带着徒弟们去竹林“选竹”。“要选向阳坡的竹子,长得直;要数竹节,七节的最有韧劲。”他抚摸着竹身,像在打量自家孩子。选好的竹子要在锦江里泡三个月,“去去火气,编出来的东西才不脆”。泡竹的河滩上,常能看见年轻人在直播,镜头里,竹影婆娑,水声潺潺,王老汉的吆喝声混着徒弟们的笑声,像一首关于草木与匠心的歌谣。

四、匠心深处的蜀地魂

成都博物馆的“蜀地匠心”特展,总在午后迎来最热闹的时刻。阳光透过穹顶的玻璃,斜斜落在展台的老物件上,给盐井铁锉的锈迹镀上金边,让荣昌陶碗的釉色泛出温润的光,连蜀锦残片上的丝线,都像浸了锦江的水,亮得能数清经纬。

展台前的讲解员,是个扎着麻花辫的姑娘,胸前别着“非遗传承志愿者”的徽章。她指着一口清代的自贡盐锅,锅沿的豁口像月牙:“您看这缺口,不是磕碰出来的,是盐工们用铁铲刮盐时,年复一年磨出来的。那时候没有机器,全靠一双手,把卤水熬成雪。”有位白发老人听完,突然红了眼眶——他父亲就是盐井的烧盐工,小时候总见父亲的手掌缠着布条,指甲缝里永远嵌着洗不掉的盐渍。

拐角处的荣昌陶展区,摆着一排大小不一的泡菜坛。最小的只有拳头大,坛身上刻着“女儿红”三个字;最大的能装下半担青菜,坛沿的波浪纹里还留着当年的水渍。“这坛沿的弧度有讲究,”讲解员轻抚着陶坛,“得像嘉陵江的回水湾,才能兜住坛沿水,泡出来的萝卜干才脆得能嚼出响。”围观的年轻夫妇听得认真,妻子掏出手机拍照:“回头也买个这样的坛,学我妈泡四川泡菜。”

蜀锦展台前,总围着穿汉服的姑娘们。一幅复原版的“五星出东方”织锦,在射灯下流光溢彩,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的纹样里,藏着肉眼难辨的五色丝线。“这‘通经断纬’的技法,就像四川人说话,表面听着随和,内里自有章法,”讲解员笑着说,“一根线在经线上走三步,突然拐个弯,就织出了一片云彩——跟咱成都的巷子似的,走着走着就撞见惊喜。”有个学服装设计的女生,蹲在展台前临摹纹样,笔尖在速写本上勾勒的弧度,竟和织锦上的龙尾一模一样。

最让人挪不开眼的,是青神竹编展区的“竹丝扣瓷”。一只竹编茶杯套,细如发丝的竹丝紧紧裹着白瓷,竹节的纹路与瓷杯的弧度严丝合缝,晃一晃,竹丝贴着瓷面轻轻响,像春蚕在桑叶上踱步。“编这个得屏住呼吸,”讲解员说,“竹丝太脆,力气大了会断;太轻了又贴不牢,就像四川人处世,要的就是个‘恰到好处’。”一位外国游客举着相机拍了又拍,嘴里念叨着“magic”,他大概不懂,这“魔法”里藏着多少个在竹林里劈篾到深夜的夜晚。

展厅的出口处,摆着张长条桌,几位老匠人正在现场演示。自贡的罗师傅用小锅熬着卤水,蒸腾的白雾里飘着淡淡的咸香,他不时用竹勺舀起卤水,看盐花在勺底结晶:“要等这盐花像雪花一样飘,才算熬成了。”荣昌的陈婆婆捏着陶泥,手指翻飞间,一个小小的陶辣椒就有了模样,她递给围观的孩子:“拿着玩,咱四川的辣,得从娃娃抓起。”青神的王老汉坐在竹凳上编竹篮,竹篾在他膝间游走,像条绿色的蛇,他抬头对年轻人笑:“编竹器跟谈恋爱一样,得有耐心,急不得。”

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举着刚买的蜀锦书签,追着胡素芬的孙女问:“阿姨,这上面的芙蓉花,是不是跟锦江边的一样?”姑娘蹲下来,指着书签上的纹路:“是啊,织的时候就想着,要让芙蓉花永远开在丝线上,不管刮风下雨。”小姑娘似懂非懂地点头,把书签夹进绘本——那本绘本里,正画着三星堆的青铜神树,树上的太阳鸟,翅膀上的纹路竟和蜀锦的经纬有几分相似。

闭馆的铃声响起时,老匠人们收拾着工具,罗师傅的小锅里还剩着最后一点盐,像碎银子;陈婆婆的陶泥用湿布盖着,明天还能接着捏;王老汉的竹篮编了一半,放在墙角,像只待飞的鸟。讲解员锁展柜时,发现玻璃上印着自己的影子,与展柜里的老物件叠在一起,突然明白:所谓匠心,从来不是博物馆里的标本,而是一代又一代人,把日子过成手艺的模样。

走出博物馆,暮色已漫过锦江边的吊脚楼。茶馆里飘出盖碗茶的清香,路边小贩的糖油果子滋滋作响,穿汉服的姑娘们举着灯笼走过,笑声惊飞了枝头的麻雀。远处的廊桥上,有人在唱川剧,高腔穿透夜色,像根无形的线,一头拴着三星堆的骨笛,一头连着年轻人手机里的流行歌。

江水缓缓东流,载着盐的咸、陶的温、丝的柔、竹的韧,也载着那些看不见的匠心——是盐工额头的汗珠,是陶匠掌心的泥垢,是织工指间的茧子,是竹编师傅眼里的专注。这些藏在生活褶皱里的坚持,让巴蜀大地的每一缕烟火,都带着手艺的温度;让每一句方言,都裹着传承的重量。

就像锦江的水,不管遇到多少险滩,总能蜿蜒向前;蜀地的匠心,不管经过多少岁月,总会在寻常日子里,开出不寻常的花。这或许就是最深的蜀地魂:不图虚名,只问耕耘,把每一份用心,都熬成生活的滋味,酿成时光的沉香。

五、老街巷里的手艺温度

成都的文殊院街,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发亮,两侧的老铺子像一串穿在时光线上的珠子,每一扇木门后都藏着一门手艺。清晨的薄雾还没散尽,“李记铜器铺”的铜铃声就叮当响起,80岁的李大爷正坐在门槛上,用棉布擦拭刚打好的铜壶,壶身映出他鬓角的白发,像落了层霜。

李大爷打铜的手艺,是从爷爷那里传下来的。他打的铜壶,壶嘴要微微上扬,“像锦江的船头,水才能流得顺”;壶把要弯成半月形,“握在手里才舒服,像牵着老朋友的手”。最绝的是壶底的纹路,用錾子敲出细密的“冰裂纹”,“这样受热均匀,烧开水才不会结垢”。有次,一个年轻人来订铜壶,要求刻上二维码,李大爷琢磨了三天,把二维码錾成了类似蜀锦的纹样,扫出来竟是铺子的百年故事——年轻人笑着说:“这是老手艺的‘电子名片’。”

隔壁的“张太婆面塑铺”,总能吸引孩子的目光。太婆的手指短粗,却能捏出《西游记》里的各路神仙,孙悟空的金箍棒要用竹篾做芯,“这样才立得住”;猪八戒的肚子要捏得软乎乎,“用糯米面混点蜂蜜,才有肉感”。她最擅长捏川剧变脸人偶,红、蓝、白三色面泥层层叠叠,指尖一转,就能露出不同的脸谱,孩子们总看呆了眼。有个旅居国外的四川人,每年都要托人来买一套面塑,说“让娃娃知道,老家的手艺能捏出全世界”。

巷尾的“陈师傅修笔铺”,藏在一棵老槐树下。铺子不大,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毛笔,狼毫、羊毫、兼毫,笔杆上刻着“锦江春”“蜀山月”的字样。陈师傅修笔的工具,还是民国时传下来的,一把小铜刀磨得锋利,能把散开的笔锋理顺。“笔跟人一样,得常修常养,”他边给毛笔上胶边说,“你对它上心,它写出来的字才有力气。”现在很少有人用毛笔了,但总有老教授来找他修笔,说“陈师傅修过的笔,写起‘蜀道难’都格外有气势”。

傍晚的老街,飘起饭菜香时,手艺人们会搬个小马扎坐在门口聊天。李大爷摸着铜壶说:“打铜就像做人,要经得起火炼,才不会变形。”张太婆捏着面人笑:“面塑要懂变通,天冷了加些甘油,面才不裂。”陈师傅理着笔锋叹:“笔锋要齐,人心要正,道理都是一样的。”他们的话语里,没有华丽的词藻,却藏着蜀地手艺最朴素的哲学——就像老街上的青石板,被千万双脚踩过,反而更坚实。

六、新匠人的守与变

成都的东郊记忆里,一场“新派蜀艺展”正在进行。展厅里,荣昌陶做成的咖啡杯,杯沿印着川剧脸谱;蜀锦纹样的潮牌卫衣,袖口绣着小小的“锦官城”字样;青神竹编的灯罩下,LEd灯照得竹丝透亮,像撒了一把星星——这些年轻匠人笔下的作品,既有老手艺的魂,又带着新世代的潮。

28岁的林小满,是“新派荣昌陶”的代表。她的工作室里,传统龙窑旁摆着3d打印机,电脑里的设计图与爷爷手绘的陶坯样稿并排存放。“我爷爷说,陶土要‘三分揉,七分醒’,但没说不能用电脑画纹样。”她笑着说,手里捧着一个刚烧好的陶制香薰瓶,瓶身上用激光雕刻的,是杜甫草堂的轮廓,“老手艺怕的不是变,是丢了根。”她的作品在米兰设计周展出时,外国设计师惊叹:“这泥土里有故事,既有东方的禅意,又有年轻人的锐气。”

30岁的周航,把蜀锦织进了数字世界。他开发的“蜀锦纹样数据库”,收录了从汉代到明清的3000多种纹样,设计师用手机扫描就能调用。“我奶奶织锦时,要背几百种纹样口诀,现在有了数据库,更多人能用上蜀锦元素。”他还和游戏公司合作,让虚拟角色穿上蜀锦做的战袍,“年轻人在游戏里认识蜀锦,说不定就会爱上这门手艺。”去年,他用蜀锦纹样设计的手机壳,成了网红产品,有人说“摸着这丝线,像握住了成都的春天”。

25岁的苏晓,带着青神竹编走进了科技圈。她研发的竹编智能音箱,外壳用特殊处理的竹丝编织,既能防尘,又能让声音更通透。“竹子的纤维结构,天然就是最好的声学材料,”她演示着音箱播放的《康定情歌》,竹编外壳随着旋律轻轻震动,“老祖宗用竹子编箩筐,我们用竹子编音箱,都是跟自然打交道的智慧。”她的团队还在竹编里加入太阳能板,做成户外灯,“让竹编从山里来,到户外去,换种方式陪伴生活。”

在成都的“新匠人联盟”里,这样的年轻人还有很多。他们有的给盐井卤水做成分分析,让手工盐的矿物质含量更精准;有的用VR技术还原蜀绣的刺绣过程,让初学者能“隔空”跟着老艺人学习;还有的把川剧唱腔做成手机铃声,让“帮打唱”的声腔响在大街小巷。

联盟的创始人,是位70岁的老匠人,他总对年轻人说:“守,是守住手艺的根;变,是让根长出新枝。就像锦江的水,既要有源头的清,也要有入海口的阔。”这句话,被刻在了联盟的墙上,旁边挂着老匠人的工具与年轻人的设计图,新旧交织,像一幅跨越时空的蜀地画卷。

如今,在成都的街头巷尾,越来越多的新匠人身影出现:有人推着移动摊位,现场制作竹编的奶茶杯套;有人在直播间里,教网友用蜀锦纹样包饺子;还有人把荣昌陶做成宠物食盆,让猫咪也能“用非遗吃饭”。他们用自己的方式证明,巴蜀的手艺从不是博物馆里的标本,而是能跟着时代奔跑的种子,只要有合适的土壤,就能长出意想不到的风景。

就像那锦江的水,千年前灌溉了桑田,如今滋养着创新,不管流向哪里,始终带着蜀地的基因——那是匠人的执着,是生活的温度,是这片土地永远年轻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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