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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交警的日子之南回归线 第十三篇

作者:我发誓我就这么活着 分类:灵异 更新时间:2025-07-05 11:35:09 来源:平板电子书

第十三篇

1、

这个春天来的有些让人猝不及防,几场贵如油的春雨到临之后,天气开始回暖,身边的一切也都开始复苏。最重要的是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困境,我们四个人又重聚了,我还得到了年后去原单位上班的准确消息。

这一点煞是喜人!

逆转的境遇像极了我们80后人,从小看着《圣斗士星矢》长大,虽然每一集都看得热血沸腾,但是都没有看全吧!唯一看懂的一个人生要义就是人可以被打趴,但是不可以赖在地上不起来。所以我们80后有玉碎,没有瓦全,那句“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不全是送给国足的,也给我们自己,致敬着每一个在为人生梦想拼搏的我们。我们就是路门口电线杆上每天夜里被人拧下的电灯泡,第二天再咬着牙自己换上,继续战斗,我们的人生就是在为自己发光发热,连滚带爬的也要向前。

夏天说我是无病**,相比而言,他辞去了法官的职业,40岁的时候重新起步,这他么的才叫做危险。他说他要生存下去,要不直接回去,领回放在程大锤那里的工资卡,夹着尾巴做人,但是这一切要放弃爱好和尊严,最终他还是放弃了。

这是他作为一个职业浪子的执念。

这话一出,何金就笑了。说夏天你真是个白痴,装什么穷比,你不知道你身后的那尊大神是可以比肩马斯克巴菲特的人物么?你学了个皮毛就能赚的盆满钵满,现在不过就丢掉了一个看似光鲜的法官的壳而已,你发愁,你他么的是在为赋新词强说愁。

吴寿则变得有些沉默,在排除了他是死神之后,肖绰失去了和他联系的冲动。

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现实。

岁末的时候,我在刘晶的安排下安排了一桌价格不菲的酒宴,很小的范围,就三人。

酒席上,我和凌飞华相聊甚欢。

凌飞华动容地说:“蓬蒿啊,你相信直觉么?我被何金当人质的时候,一度绝望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你来了,我就觉得我不但不会死,而且会因祸得福,一飞冲天。”

为了回到航空路,完成下半场的游戏,我倒是异常地低调,我宛如日韩友人一般躬身而立,边敬酒边道:“您一飞冲天的时候,可别忘了仙及我等鸡犬!”

这话一出,连一直臭脸摆酷的刘晶都笑了,笑得无比灿烂。

凌飞华好不容易完成了情绪管理,则说:“与传闻不太一样啊,蓬蒿,在他们的眼里,你骄傲跋扈,老子天下第一,现在看来,对你的评价有失偏颇,甚至有恶意中伤的嫌疑。”

我点点头说:“凌局,我的座右铭是没有后台,就要努力做前锋。基于此,可能是冲得猛了一点,还挡了原本被安排好的人的路,遂...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

这解释有些剑走偏锋,凌飞华一愣,旋即大脑袋高速运转,在考量我这句话的真实性有多少,然后终于哈哈一笑道:“谁说你没有后台的,刘晶不是你妹妹么?”

我一愣,刘晶也是一愣。旋即她比我反应快,抬起酒杯,很是优雅地道:“我敬蒿哥!”

凌飞华摇头:“蒿哥这个用词不准确。”

刘晶会意道:“我敬哥!”

这一顿酒,原本大家心中都各怀忐忑,但因为利益有了连接点,气氛瞬间是和谐了不少。

酒过三旬之后,喝嗨了的凌飞华隐晦地对我说:“你这单位属于二级单位,还是在局党委的领导下嘛!有什么看不透的你可以直接向我汇报!”

他纳了我的投名状,开始点拨我。

我隆重地点点头。

他笑笑压低声音道:“所谓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放心,我老凌可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回来后,我打着酒嗝说了宴会上的内容,吴寿说这才是真正的80后,有一定的机动性。也许我们没有被黑化,但是也多少有了风尘味,任谁被这可怕的岁月侵蚀,都要镀上一股深灰色的!周蓬蒿,你的变化很可喜!

2、

湖跺的初春不像北方那样热情澎湃,总会在不经意间下起丝丝细雨,将冬日积攒最后的冷气一扫而空,在南方,这是很受人欢迎的春雨,但这样的春雨也会让某些“新”人发愁,譬如首秀的夏天和初试牢狱之灾的何金。

取保不是尽头,还有最后的出庭一战。

何金对夏天说:“你正常发挥即可,记住了,我的成败在于身后的大佬的博弈,你就是一个工具,这么说吧,若在床上,你丫的功效约等于避孕套。”

面对庭审前何金再度被收押的结果,夏天本来绷着个脸,一听他这回阐述,差点没吐他一脸吐沫。

我在一旁压低声音道:“避孕套就避孕套,有啥!作为朋友,你丫捅多大的篓子,我们都给你兜着!”

瞬间,打闹的何金和夏天都沉默了,停止了一切语言和动作,吴寿也默默地加了进来,我们和当年踢高中足球联赛一样,围成了一个圈,低头大声地喊道:“四伦帮,加油!加油!加油!”

3、

崩溃的时候到了。

庭审当日,张梦穿着笔挺的西装,严肃地看着我们,目光里没有一丝火热。

夏天则穿着长长的律师袍,戴着银白色的假发套,把众人都看得一怔。

法官很是臆怪地看着他,终于忍不住了道:“夏律师,我们这里是内地,不采用英美法系的判罚规则,你这个发套无须戴的。”

天空阴沉沉的,闷热异常,那时候的夏天通身大汗,一脸尴尬,他嘿嘿笑了一声道:“我知道,其实我就是活跃一下气氛!”

说完之后,一把摘掉了发套,旋即又滑稽地挠了挠头。

我和吴寿都在扶额,没眼看!这他么的哪是大状,纯粹一个大傻子!

他对面的张梦则面色一红,也冷哼了一句:“幼稚!极度幼稚!”

外面的蝉声从树梢上紧一阵慢一阵的传来,哭丧似的,坐在一旁的肖绰有些不怀好意地道:“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吴寿厉声道:“你闭嘴!”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强硬,我暗暗地给了他一个大拇指!吴寿说我已经看开了,拿掉自我催眠的那一个滤镜,什么狗屁女神,也不过尔尔!

肖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一眼有着20多年的余威。

吴寿的抵抗乏力,还是退缩了。

庭审开始之后,张梦宣读了公诉书,并提交了相关证据。

处女秀的夏天原本有些乱,不知道谁偷偷递给他一张小纸条,这小子居然咧了个大嘴当庭笑场,差点没被法官以藐视法庭的原由给罚出去。接下来,他相对收敛了好一阵子,然而,在证据质证的环节,夏天终于发飙了。当庭要求对所谓的***证物进行爆炸物检验,理由是何金公司出具的一份声明:这形似***爆炸物的东西是他们公司万圣节的道具,约等于一个南瓜。

全场哗然!

张梦被气的不轻,说这是无稽之谈,辩方很明显是在拖延时间。

夏天则一本正经答曰:“所以,无机还是有机,我们都不是袁隆平,所以,需要一个权威机构的验证。”

然后,他又出具了一个新证据。

在法官的允许下,他当庭宣读刘晶那口子的一封信,大意就是何金是受了他的蛊惑,和凌飞华开了个恶作剧的玩笑。而所谓的凶器匕首也是他提供的,不过是玩具店买的魔术用具,压根就没有伤害性。

读完之后,夏天又提出了对刀具进行鉴别的要求。

张梦颓然坐下,旋即站起,直接质疑书信的真伪。

夏天还是胸有成竹,压低声音道:“检察官,出具书信的张警官就在庭审现场,可以当庭接受证据真伪性的判别。”

“啪!”肖绰愤愤地拍了一把椅子,说:“我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

几乎同时,法官也重重地拍了一下法槌,说:“鉴于出现了足以颠覆案情的新证据,当庭法官决定本案推迟一个月后重新开庭。法官提醒一下公诉机关要视情决定是否退查!不能太感性!”

最后的这几个字就是对张梦说的,她一脸灰地点头,说好的,法官大人,她想了想然后又道:“公诉机关还有意见,关于嫌疑人何金的当庭取保问题。我们觉得他有篡改、伪造证据的可能,恳求法庭对其不予取保!”

夏天慢悠悠地起身,对于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他才不会急着争辩和反驳。

法官多问了一句:“辩护人意见呢?”

夏天一脸谄媚:“法官怎么判,我都举四肢支持。“

法官皱了皱眉头,道:“辩护人,在法庭上,请用法言法语!”

夏天瞬间长身,变得一脸肃然:“定案的主要证据都被推翻或者正在被推翻,其余的都已经进入了权威机构的鉴定程序,辩护人认为当事人符合取保条件,我们认为应当庭取保。”

法官商议了一阵,旋即宣布:“好,你们一会去办一下取保手续。“

张梦咬牙道:“我反对!“

法官:“反对无效!“

张梦刚要继续争辩,夏天不阴不阳地来了一句:“反对无效!”

“夏天,你这个王八蛋!”张梦破防地大骂一句,情绪瞬间被点燃了,她忘却了自己检察官的身份,差点没闪现到辩护人席,痛殴夏天一顿。

夏天没有抬眼看她,低声来了句:“女人啊,都是他么的疯子!”

离开法庭的时候,何金保持了一副镇定之色,然后开始数落夏天道:“夏天,你刚才的表现挺贱的!”

“你不懂,这是我的战术!我预判了张梦的预判而已!”

吴寿说我觉得夏天做的没错,张梦站的是伤害我们的立场,反驳她势在必行,甚至我觉得消灭她都可以的。

何金说:得了吧,你这论调像极了西方政客竞选市长时候的演讲,对口不对心!

吴寿一笑:“你也感觉到了么?但是我这气势是不是到位了?”

“真够臭屁的!“

“管他丫的明天是雨是晴,今晚我请兄弟们去魔芋可好?“

“我发现你丫的就这点好,善于亡羊补牢!”

“这下不说我像政客了吧?”

“不像!”夏天和何金相互看了一眼,说:“资本为王,我们知道什么时候适合闭嘴。“

“你们等会儿,感觉来了,我再去奚落一下肖绰!“

何金看了我一眼说:“吴寿他没病吧?”

吴寿摇头摆脑,阔步走了几下,在前面突然掉头,不好意思地斜了一眼看我们,拍打拍打手里的包,说:“不去了,我怕肖绰连我也吵不赢!会伤心难过的!“

夏天切了一句,丫闭嘴,你这人还是用荷包说话比较顺眼。

肖绰从一旁的人群之中走了过来,吴寿像是碰了同极的磁石一般,被生生弹出去老远...

4、

我对航空路情有独钟是有原因的,乔璐的前恭后倨对我来说就是一个谜,我迫切地想解开这个谜。

虽然凌飞华贵为排名前三号的人物,也言之凿凿地承诺我,但是我绝不可以掉以轻心,回去的秘密在没有被揭晓答案之前,我得烂在肚子里。

吴寿他们去洗澡了,这群货是百无聊赖,洗了又洗。

只有我在这条通往横切通往七里村的道路上闲逛,电话响了,我低头一看,旋即,又低下头复看了一下。

没有穿越,我没看错,正是乔璐的电话。

她的声音依旧动听,但是内容绝对无感。就说是快过年了,来单位把节礼领取一下。她接着强调,关于你的人事变动还没有进行,你就还算是这个单位的人。

还算?

小妮子,有必要说话这么伤人的么?我说什么节礼我都不要了,你对我礼貌点就行!

她说,别玩谐音梗,你是不敢来见我吧!

我说,你等着,老子现在就来征服你!

乔璐冷笑一声:“好,我等着!”

5、

有的时候,你知道你即将吞下的是罂粟,你也一般甘之如饴,不是你喜欢毒品,而是你中了那一个人的毒。

这个世界,能伤害你的,唯一人尔!

我长吁了一口气,理了理发型,准备着和乔璐的又一次相见,我曾经对自己说过:“除非八抬大轿来请老子,否则绝不会踏入那航空路的大门。”这才刚过去几天,就又他么的食言了。

最可恶的是,这些天为了何金的事情奔忙,我几乎没有去健身,身体也渐渐有了福态。

听闻我一会要去原单位,夏天补刀补得极快,说:“蓬蒿,你听过一句话么?它叫做食言而肥!怪不得你丫的最近呼哧呼哧长肉!”

我说你给我滚!

何金说:“蓬蒿,人有的时候不认命是可以的,但是要认清形势,何谓形,男人的实力和基业就是形,何谓势,机会和运气就是势。如果不是经历了乔璐这件事,你还在那个自我设置的壳里,看上去你是被舍的一方,何尝不是一次破解成蝶的机会?抓住了,给自己造势,可以往成功迈出一大步的。说起来,你还得感谢人家,从此让你们的生命变得深刻。”

我说你丫的够王阳明的,又是人是沉睡之狮那一套?

何金摇摇头说,他们不懂的,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觉醒,人真的是唯有自痛方能觉醒,乔璐就是催化剂!

也许吧,我苦笑,真正的觉醒不是听理论到昏昏沉沉,而是经历淬炼和毒打,就像注入疫苗,适度创伤才能产生抗体。

又他么的扯远了,文科生就是思维习惯性发散,行为习惯性尴尬。

刚进老单位的大门,一辆乌拉乌拉的120车极快地从大门驶了进来,我拉住一旁的门卫问什么情况。他心急火燎地对我说,你不知道么?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那张云自杀了!

我有点糊涂,我说你慢点儿说,哪个张云?

“就是你救的那个人的情敌,不,我说错了,张云才是原配!”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突然想起了刘晶的原配就叫做张云,他是这个单位的一个中层干部,两天之前给法院出具证明信件的也是他。

自杀?我靠,不至于吧?

一个女人而已,而且是变了心的女人!

肖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她冷冷地看着我道:“真是为了一个女人那就好了,他堂堂一个大男人,丢了面子,最多不在湖跺混了!所以,不是他想自杀,是为了保住那个人,只能自杀。”

什么意思?他要保护谁?

何金么?

我做了个愿闻其详的手势。

她咬牙愤愤地道:“周蓬蒿,我能相信你么?书里书外你完全是两个人,你可是我当年心目中的白月光啊!哎,能说的就是这张云之死和死神有关,屁的自杀!”

我有点疑惑不解地看着她,“肖绰,我答应帮你,是基于我们之间的同学情分,但是这不意味着你伤害我身边的朋友,我也坚定地站在你这一边。”

肖绰冷笑回应:“若是你那些兄弟都是坏种呢!”

我毫不犹豫地瞪了她一眼说:“你应该听过一句话:叫做人以群分。我始终在那个群里,所以我更信他们。也绝不做你的工具人。”

肖绰也急眼了,扬声说:“你知道么?乔璐是我们这一头的,你现在说,你站哪?”

我瞬间有点儿蒙了!

什么乔璐是你那一头的,你又是哪一头?

肖绰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索性闭嘴,再也不肯吐露半个字。

这时,乔璐从楼上下来来给她解了围,她明明不用亲自下场的,所以这个出场有些刻意,就是纯粹地让肖绰解套,她冷冷地看着我:“周蓬蒿,你来了,跟我来吧!”

她竟然叫了我的全名,我想起了那句话:不要在任何已经失去的关系里自我感动,更不要高估你在任何失去的人心目中的位置,到最后你可能什么都不是。我咬牙说不必,这条路我比你先来的,我比你熟!

听了这话,她身形一窒,停顿了半刻,然后说随便你!

临上电梯的时候,廖得水朝我挑衅式地大声喊:“乔璐,你过来一下!”

瞧这货风风火火的样子,像是一只飞翔的大白鹅。只是靠近了看,你才会发现,原来是他么的一头丑到无下限的秃鹫。

乔璐迟疑了一下,她的声音突然柔软了不少,“蒿哥,要不你等我一下!”

再听到这个蒿哥的时候,我有一刹那的伤感,因为我们也曾有过温情似水的一刻,我看过她最柔软的样子,可是我知道现在不是我伤春悲秋的时候,我身处战场。

我点点头,说速战速决,你快点!我还有事!

过了好一会,她才回来,面色寡淡,一如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将一张紫色的购物卡递给我,旋即说:“密码是5个6,蓬蒿,我想和你谈谈!”

“谈什么?谈恋爱么?”

她白了我一眼,“这个人你认识么?”

说着,她速度极快地掏出手机,点开相册,用小手放大图片,我看到了何金的身影,他的身侧还站着一个人,她手指的正是这个侧影。

这让我看得有些目瞪口呆,虽然那身影极其模糊,但是我岂能看不出来,我一头的汗,一脸的黑人问号。我静下心来,发现乔璐的手机里存储的是原图,意味着这照片就是她拍的,不存在合成的可能,我收敛心神,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侧影就是何金的上线,若何金不是死神的话,那么这个人的嫌疑就很大!”乔璐一本正经,很是认真地道:“可惜,这个人相当谨慎,掩体找得很好,我只拍到了他的一个侧影!”

我长吁了一口气说:“乔璐,你记住,管他什么死神活神,都不是我的分内事!我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交通警察!”

乔璐一怔,旋即道:“交通警察也是警察,也有为社会除暴安良的使命。”

我说你中了肖绰的毒。

她有些疑惑地问:“肖绰是谁?”这表情不似作伪,我顿时又有些纳闷了,“不认识?那你方才为她解什么围?她还说你们是一伙的。”

乔璐面露狐疑之色,旋即,她的小脑袋一动,“哦,我知道了!周蓬蒿,你在诈我呢!什么肖绰!什么一伙的!?你丫的就是一个大混蛋!”

我摇摇头,鸡同鸭讲,可我分明感受到了和她的渐行渐远。

我转身诚恳地说:“璐璐,照片上这个人我不认识,也许他就是一个路人。对不起,我帮不了你,这个节礼不违反八项规定的话,我就拿了。再见!提前祝你春节愉快!”

她在身后跺了跺脚,欲言又止,我却始终没有回头...

6、

肖绰没有走,她的坦克400停在门口等我,说:“你有没有看出点什么?”

我疑惑地看着她,说:你有话直说。

肖绰说:“你猪脑子啊,和乔璐都坦诚相见过了吧,难道没有看出她有什么异常?”

我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乔璐的举止,除了有些冷漠之外,没感觉她有什么不对劲。

肖绰一咬牙说:“不觉得这个乔璐像是另外一个人?”

我突然想起刚才和乔璐的对话,她问我肖绰是谁,她参加我们四伦帮的聚会已经超过两位数了,肖绰虽然参加的少一点,但是却是以吴寿女神的身份参加的,她那个战时表彰也是肖绰争取下来的,他们之间颇有交集,她没有理由不认识她啊,我又疑惑地看了一眼肖绰。

看我在求助,肖绰支支吾吾地问:“你们是不是去过阿月的那个房间?”

“什么房间?”

“就是你们单位的地下二层!”

我缓缓点头,肖绰说糟了,乔璐可能是第二个阿月。

我说我回头去找她看到底是不是,肖绰摇头,眼神犀利地逼视着我,说你不能再动了,待我联系过749局苏省分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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