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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异世封神 第六百二十八章 二女争执

作者:莞尔wr 分类:灵异 更新时间:2025-07-05 11:27:45 来源:平板电子书

第六百二十八章

这一次武清郡之行生死难料。

如果没有进入鬼域所在的世界,众人便相当于无功而返;而要是进入鬼域所在的世界,能不能出来、几时出来,便不得而知了。

因此余灵珠、王之仪索性轻装简行。

两人都没带多少行囊,王之仪带了个小包裹,瞧着轻飘飘的,被她挎在臂间,不知内里装了何物。

赵福生一行人洗漱之后简单吃了些早饭,更坐上了准备出城的马车。

马车上,余灵珠说道:

“此行你们徐州共计十人,帝京之内除了我跟王之仪外,同时封都共计点了十二名驭鬼者、四十八名令使同行,因人数多、物资重,他们在城外等候。”

赵福生听闻这话,点了点头。

“我们此去隶州约行多久?”

余灵珠道:

“两地不远,马队人多,走得不快,但一天半的功夫也能到了。”

众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一个多时辰后,马车便至城南门处。

守城的士兵一见镇魔司出行阵仗,不敢阻拦,将其放出城外。

正如余灵珠所说,城外已经停靠了六辆并驾等候的马车,当日帝京镇魔司议事阁内,曾对封都的话提出抗议的王令也在这一队令使之中。

不过他早没了当日初次见面时的嚣张,反倒再看赵福生时,脸上露出畏惧之色。

余灵珠探头出去吩咐:

“速速依次上车,每车分坐驭鬼者两人,前后各行三辆。”

她话音一落,其余人便大声应是,各自找了马车落座,每辆车各配两个赶车的车夫。

随着一声‘吁’鸣,鞭子破空声响起,落到马匹身上,马儿吃疼,甩蹄子便开走。

车辆动起来了,赵福生这才看向余灵珠:

“余大人,此去武清郡,若是遇得上鬼案,有些事情我想跟你打听一下。”

余灵珠毫不犹豫道:

“你只管问。”

她第一次与赵福生见面的情景并不愉快,二人甚至一言不合随即大打出手。

但她为人飒爽,一旦放下心中成见,便并不扭捏,性格竟然还颇为不错。

赵福生道:

“我听封都说,你是武清郡人?”

“封都说的?”余灵珠不答反问,接着冷笑了一声:

“他早打武清郡案子主意了吧?这一趟你们从上阳郡入京,是不是走的隆阳县?遇到常家人了?”

赵福生脸上本来挂着的微笑渐渐便淡了。

她的眼神开始冷漠,直勾勾的盯着余灵珠看:

“余大人,我们谈的是鬼案,并不涉及私人恩怨。封都跟你之间有没有旧隙我不清楚,但事关鬼案,我只想知道武清郡更多的情况,以确保活命的机会能多一分罢了。”

一旁王之仪低垂下头。

她从随行的包裹里取出一张软搭搭的人皮,拿出一罐似是胭脂似的红膏在上面涂抹着,逐渐描绘出眼、唇的模样,对赵福生与余灵珠之间的话题像是并不感兴趣似的。

一股臭气从她胭脂膏子里传了出来,像是腐烂的血腥味儿,引得车内其他人频频作呕。

“哼,我跟封都之间本来没有私人恩怨,但他对我常家人总是看不惯——”余灵珠十分不满的道:

“隶州程梦茵等人失踪的问题我不否认与鬼有关,但未必是与武清郡有关。”

她极其护短,甚至隐隐有些不讲道理了:

“事后我也问了记录案子相关的、隶州镇魔司当年与伍次平同期的驭鬼者,他们只说这些人打算进武清郡,但进没进还是两说。”

赵福生皱眉,态度逐渐强硬:

“余大人,那就假设他们进了武清郡!”她直言道:

“假设武清郡就是闹鬼了。”

“你——”

余灵珠一听这话大怒。

她好歹也是王将,数次释出善意,可偏偏赵福生好像并不领情似的。

这会儿余灵珠正要翻脸,王之仪背后的蒋津山出声劝道:

“算了、算了,余大人,不要吵架,大家还要同行办案,和气不好吗?”

“关你什么事?”

一直低头对着那张人皮涂脂抹粉的王之仪本来听着赵福生与余灵珠斗嘴没有出声,这会儿一听蒋津山劝架,不由抬起了头:

“她们吵她们的,要你来做和事佬?多管闲事?你就这么爱插嘴?信不信我将你嘴缝上了!”

她说话时,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根针,用力扎向那人皮刚画出的嘴唇处。

这一扎之下,突然有人惨叫了一声。

那声音仿佛响在众人脑海里,每个人都觉得嘴唇子微微刺痛。

接着王之仪手里摊着的那张人皮嘴唇旁边渗出细密如针尖似的几点血珠,最终血珠汇聚,形成一颗大血珠,被她以拇指将其一下擦掉了。

赵福生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嘴皮。

那片刻的刺疼感已经消失了,嘴唇旁边也没有伤口,但她心中却清楚先前那一下疼痛与王之仪的举动脱不了干系。

“……”赵福生心中不快,但她没有证据,只能心中将王之仪这一‘针’之仇记下来了。

“你缝他归缝他,拿针乱扎什么?”

范无救也怀疑自己的嘴被扎了一下,他忍耐不住,拉扯着自己的嘴皮,用力瞪了眼珠去看有没有血珠。

王之仪冷笑:

“扎着你了?”

“那怎么好说?”刘义真也一脸不快:

“你是鬼,又不是正常人,拿个针乱扎,谁知道这是不是一种诅咒?”

“你才是鬼!”王之仪冷冷道:

“再胡说八道,我给你嘴上涂层封口的胭脂,你别说话了。”

武少春忍无可忍:

“你真是不讲道理——”

“好了、好了,大家也别吵了,之仪命苦——”

“妈了个巴子!”范无救忍无可忍:

“咱们这些人,谁不命苦啊?就她命苦?”

他一句话说完,众人便不出声了。

就连恼怒的余灵珠也沉下了脸。

马车内静默了片刻。

挑起事端的王之仪也丧失了吵架时的冷漠,整个人变得死气沉沉,重新开始折腾她手上的人皮,不再出声了。

赵福生正想深吸一口气,陈多子体贴的递了张干净的软帕子过来:

“大人,把鼻子捂住吧,这车里味道臭。”

她语气柔柔的,但话里却隐隐透出几分攻击之意,说话时还看向了王之仪与余灵珠。

赵福生确实也受不了了,拿帕子将口鼻掩住,正要说话,余灵珠也捂住鼻子:

“姓王的,我说你也差不多得了,一天天的像是失心疯了,拿张人皮走哪缝哪,用的东西也像是坏了,熏得人眼泪都要流了。”

王之仪默不作声,拿针一连戳了那已经半花的人皮嘴唇好几下:“扎小人、扎小人。”

两声之后,余灵珠的嘴唇上涌出两点米粒大小的血珠。

她倒吸两口凉气,心中格外恼怒。

时光重置,她回到赵福生接过陈多子帕子的时候,余灵珠嘴唇没有了伤口,但仍隐隐作痛。

她心中无名火起,起身一把抢过王之仪手里的人皮,掌上用力,两下将其撕碎,接着歪头挑眉,一脸挑衅的盯着王之仪看。

“好了、好了——”

蒋津山大感头痛,正要出声劝架,两个女人恼怒难当,异口同声大喝:

“你给我闭嘴!”

“你给我闭嘴!”

一喝完,王之仪顿时受不了了: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他?你这个寡妇——”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王之仪这样一骂,余灵珠当即眼中露出杀气:

“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倚门卖——”

她话没说完,王之仪的脸色僵住。

王之仪的皮肤变成一种诡异的石灰似的颜色,隐隐泛青,仿佛死人一般。

一张若隐若现的面容在她皮肤下浮现,接着顶逆着她的皮肤,顷刻间幻化成一张男人的面容。

‘他’死死盯着余灵珠,阴声道:

“不要祸从口出。”

声音是蒋津山。

赵福生与蒋津山有过一面之缘,此人容貌丑陋,可是声音温和,仿佛脾气也是罕见的好,此时恼怒之下竟颇有些慑人之色。

余灵珠愣了一下,接着大怒:

“骂她怎么了?不是她先出口伤人的?别以为你护短,怎么,想二人一起对付我?”

蒋津山眼珠开始泛红,正欲说话之际——赵福生忍无可忍,大声厉喝:

“全部给我闭嘴吧!”

她也想骂人了。

“我去武清郡办案,不是听你们来唧唧歪歪吵架的!王之仪把你这些臭东西收起来,别在车上装神弄鬼的,卖弄你那法则。这里谁不是玩鬼的?”

赵福生一喝完,蒋津山的怒容顿了片刻,接着缓缓隐没。

王之仪后脑勺的头发动了动,显然蒋津山重新归位,并且发出一声轻‘哼’,意示着自己让步。

他一消失,王之仪僵硬的面容逐渐恢复。

白里透灰青色的皮肤慢慢变得柔软,王之仪犹豫片刻,最终收起胭脂盒,但她仍不服气,冷笑了一声:

“说得也没错,余灵珠就是个克夫命。”

“你——”

余灵珠怒火中烧,正要跟这个女人拼了,赵福生一把拽住她:

“别动手!”

蒋津山脸色僵硬,本来怕两个女人打起来,但见赵福生插手了,他紧抿住嘴唇,暂时按捺住内心翻涌的怨气。

余灵珠本来心中的火气是冲着王之仪去的,这会儿一被赵福生拉住,她立马忍不住了:

“你没听她骂我?”

“她怎么骂你了?”

赵福生问她。

余灵珠气得头脑发晕,浑身发抖:“她骂我克夫!”

赵福生则是笑了:

“你克的是丈夫,死的是男人,又不是你,这叫什么骂人?你男人克你你再发火!”她说完,伸手用力一推余灵珠:

“坐下!”

她这样一推、一喝,竟将余灵珠震住。

余灵珠愣了半晌,竟嘴角抽搐,一股莫名的笑意涌上心头,被王之仪惹得烦躁的心情一下平顺了许多。

王之仪也抬头看了赵福生半晌,最终别开了头,一脸冷漠之色。

两个女人吵得人头痛。

赵福生突然想起封都半眯着眼睛,一脸苍老、不中用的神情,那镇魔司议事阁内,不知道以往这些人在参与会议时,这两个女人吵不吵。

她长叹了口气:

“这才刚出帝京城门,要不你俩回去吧——”

“我要去武清郡的。”

余灵珠道:

“你刚想问什么?”她问完后,又似是恍然大悟:

“哦,你问武清郡的情况。”

她因为驭鬼的缘故,时常会有一种时间混乱之感,这在一定程度上干扰了她的认知,令她极其烦躁易怒,且记忆力也大如前。

此时平复了一下心态,她说道:

“我不是隶州人,其实我祖籍常州——”

话一说完,她又皱眉:

“我是不是常州人也不记得了,只是记事起,我在常州讨口,跟着一个姓、姓——”她想了想:

“记不得姓什么了,反正是个老婆子,我叫她干娘,跟她讨生活,后来这婆子将我卖进了一个戏班子中。”

提起戏班子时,余灵珠的表情冷漠:

“这班主姓余,养了一堆粉头,我那时年纪小,班主便将我养着,让我侍候戏班子里的角。”

就算她没有加以赘言,但从她这三言两语,依旧能看得出来她当年在戏班子时日子不好过。

“我跟着戏班到处走,到了隶州时,暂歇武清郡,那时戏班主看我的眼神就不对头了。”

余灵珠说起过往,语气平静:

“我那时以为在劫难逃,但又认命,但因差阳错的,戏班惹了祸,被抓拿入狱用了大刑侍候,我侥幸没死,被人拿一卷草席裹着扔出来了,是常家人救了我。”

她提起常家人时,眼里的冰雪融化,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这个世道粮食金贵,常家对我有大恩——”她说到这里,脸上露出警惕夹杂着几分倔犟的神情,挑衅似的看向了赵福生。

她的身世在镇魔司不是秘密,对常家的维护也是人尽皆知。

封都等人都知道常家是她的逆鳞,不能碰、不能提,一提就会拼命。

同样的,众人也无法理解她与常家之间的关系——非亲非故,就是有些恩惠,几十年下来的庇护与扶持也早就还清。

余灵珠说起过往时,本以为赵福生也会不耐烦听自己讲这些好似与鬼案无关紧要的琐碎事。

可她抬头看向赵福生时,却并没有看到自己预料中反感的眼神。

赵福生的表情平静,像是在安静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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